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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全心全意发展祥新这家公司后,秦钧就在高雄澄清湖区附近买了独栋的三层楼双车库别墅居住,除了固定时间内来整理的专业管家外,这里就只有他跟言季出入。
基本上,两人的生活跟之前同居时差不多,只是言季答应辞了泰国那边的工作,以外国人的身分接受聘雇,留在祥新工作,每天跟着秦钧同进同出的上班。
俩人从一开始几乎就是形影不离,一开始还惹得祥新里的员工猜测言季的身分好久,直到董事长刘子骏出面说言季是秦钧的近亲,住在一起,众人才止了疑惑。
自从知道哥哥要过来看自己之后,言季整天心情都很好,虽然不至于表现的狂喜,可是那种淡淡发自内心的愉悦,让现在偷偷观察的秦钧好不是滋味。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确定,那个叫做萧仁坤的哥哥的确在言季心中占有相当特别的地位,特别到已经成为言季的圣域,是凛然不可侵犯的对象。
虽然也知道言季之所以能够主动回来,将过往的心结抛开,哥哥占了很大的推波因素,可是,在情感上向来狭窄小心眼的自己,根本没办法落落大方的去容忍情人心中有着一个比自己份量还重的对象。
独占欲快将自己逼疯了。
忍耐些,不能、不能生气,不能像以前那样用专横的手段来箝制对方的身体!以前的他太过自以为是、太懒得用心、以为只要能留住人在身边,对方的心迟早也会是自己的。
发现自己大错特错,是因为亲眼看到言季的恐惧……从内心里发出无法抹灭的恐惧……他终于惊觉这事……
只希望还能弥补,无论如何,他希望言季能心甘情愿的在身边,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要他做什么事都行。
尽量保持平和的语气,他问坐在身边一起看电视新闻的言季:「萧总裁……我是说你哥哥……会在台湾待多久?」
言季想了想,说:「七天吧……哥说他好久没休假了,趁这个机会来台湾玩玩,顺便看看……」
说到这里,他突然住了口,硬生生把话给停了。
「顺便看看什么?」秦钧瞇着眼问,因为他发现到言季的不自在。
「……也没什么,他只是怕你对我不好,想要亲眼确定……」低着眼,言季小声的说:「……确定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曾经对他说了什么?」秦钧问。
「……我只是说现在的你比以前好相处……而且,也愿意尊重我……」
「你说的都是真的啊,这还需要他过来确定吗?」秦钧有些个生气:「我都不逼你做什么了,你人不在我也不敢打电话查勤,你要我改的我全改了,他有什么不相信的?」
这么一大声嚷嚷的结果,言季表面上没什么反应,却下意识的往反方向的沙发椅上挪开了几公分的距离。
这一点被秦钧注意到了,他愣了一会,在心中暗骂自己好几句,才抓住言季的手过来,生硬地说:「……对不起,我……唉,我……」
有很多话想要说,可是说不出来,尽管商场上可以用j-i,ng析的辟论来说服顽固至极的买家、可以用圆滑玲珑的身段往来连横,可是在言季面前,他永远找不到适当的语词来说清楚自己的心意。
这件事实从开始就知道了,在学校第一次见到言季时,他就成了拙于言语的笨蛋,天生善于掠夺的本x_i,ng却驱使他做出强盗般卑劣的行为。
所以,以为得到手的乖顺小鸟,终究由某个忽略的漏洞逃出,回到天空去。
现在鸟儿飞回来了,秦钧发誓,这次他一定要小心翼翼,即使不用鸟笼箝制住翅膀,他也不能大意,让鸟儿再一次冒险飞出去!
「……你说对不起的样子我好不习惯……」言季轻轻笑:「……你别想那么多好不好?我跟哥哥一向聚少离多,他会担心我这个弟弟是正常的……」
原本清秀淡然的脸经过这一笑的熏染后显得更加标致,秦钧看了心里一热,倾身过去抱住他,说:「……我知道我的脾气不是很好,以后跟你说对不起的机会还会有更多……所以……」
被抱在怀里的人有些不自在,身体有些僵硬,秦钧不放手,只是小小声问:「今天可不可以……」
言季没说话,把头转开不看他。
「说啊……如果可以就点头,不可以就开口拒绝我……我答应过绝对不强迫你做任何你讨厌的事……」
言季只是咬着唇,真是两难……以前秦钧想要时都直接上,没有选择题,no的答案也一概不准,现在改成是非题,讲yes或no都奇怪;若简单就允许,之前的逃离好像一点意义都没有,若要说拒绝,对方的手偏偏就故意在自己的身上撩拨,让自己也……
「快点说啊……说你愿意……」就是故意挨着他,手也往覆盖着身体的棉质衣裳里探过去,秦钧谨守自己的诺言,没强迫他,只是耍点小手段。
还是不说话,可是隐藏的春情却顺利的被挑逗出来,平时苍白的下唇因为用力咬着的缘故而红肿,刻意带起的yù_wàng随着手指的搔拂也苏醒起来,连锁反应似的,让白净的脸颊染上一层红晕……
好像一尾无j-i,ng打采的鱼在自己捧着手的水里活跃起来,让冰雕般的躯体与表情映上火焰般的色彩,看着这样的春色,秦钧自己都几乎要控制不住。
再忍忍,忍到对方首肯的时候,千万、千万别吓跑了这条鱼。
故意亲着线条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