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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楚相惜走了多久,南宫桀回过神来,天边已经泛起火般燃烧的红。
南宫桀步履沈重地走回屋里,来到风吟的榻前蹲下,双手紧握著他的手,哽咽著命令:"不许离开我,知不知道?"
南宫桀仰起头,睁著眼大口大口地吸气,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滑下两鬓。最终忍不住,南宫桀伏在床边压抑地哭了起来。
天色渐暗,风吟打了个呵欠,便睁开了眼,看见南宫桀正坐在床边像失了神似的望著他。
见风吟醒来,南宫桀安心地笑著,握住他右手的手紧了紧。
风吟笑著刚想说话,却不知突然间发现了什麽,脸上的笑慢慢黯淡下来,定定地望著南宫桀的脸,抬起左手轻触他的眼角。
南宫桀身体向後一缩,忙抓住风吟的手,假装无事亲吻风吟的指尖,柔声道:"饿了吗?我唤厨工做了些你喜欢的小吃,现在给你拿过来。"说著便松开风吟的手起身离开。
风吟忙反握住南宫桀的手,勾起唇角浅笑道:"刚睡醒,没什麽食欲,你就陪我走走,今年的花开得很好。"
南宫桀点头,把风吟扶了起来。
风吟刚坐直,便在南宫桀唇上飞快地轻啄了一下,然後狡黠地笑著把还没回过神来的南宫桀扯了出去。
"今曰没有下雨,"风吟握了一把花瓣,没有s-hi润的感觉,"可是我在睡梦中,听到了雨声。"放开五指,花瓣顿时随风纷飞萦绕。
南宫桀牵著风吟的手,低头道:"那是梦。"
"也许是现实,也不定......"风吟托起南宫桀的下巴,与他两目相投,南宫桀很快便移了视线。
风吟浅叹了口气,双手环过南宫桀的腰身,把头枕在他的胸膛,缓缓开口:"桀,我为孩子取了名。"
南宫桀咬著唇,指尖颤抖著穿过风吟的发。
"等孩子摆满月酒那天,我再告诉你。"风吟抬头对南宫桀狡黠地笑。
南宫桀知道风吟话中的含义,心又是一痛,愣愣地点著头。
风吟无奈地抱住南宫桀的头,仰起头用力地吻住南宫桀的唇,舌尖温柔却又霸道地撬开他的唇齿,用心地在他口中挑起每一处的敏感。
南宫桀没有惊讶,只有一拨拨如潮水侵袭般的心痛,双手紧紧环住风吟的腰身,迎合风吟的动作加深这个让人窒息的吻。
夜凉似水。树下纠缠不止的两人用一个个或深或浅、或霸道或温柔的吻表达著自己内心的恐惧。
过了那曰後,南宫桀和风吟似乎无声地达成了共识,再也没有提起那曰的事,也勉力不去想两人还有多少时间能在一起,让每一天的生活过得幸福和充满温馨,才是最重要的事。
一个月後,南宫桀的胎动计划进行得更是如火如荼,几乎每时每刻就腻在风吟身边,时刻准备著迎接这激动人心的事。
可是风吟肚子里的两个小东西似乎很不给南宫桀面子,竟迟迟没有踢出那神圣的一脚。
南宫桀有时候显得不耐烦,会恶狠狠地盯著风吟的小腹,像在警告正在自己爱人肚子里处之泰然的两个小家夥识相些,再不动就要开打了!
风吟每次见南宫桀咬牙切齿的模样便哭笑不得,只能安慰地拍拍他的脸,无奈地笑。
"风,"临睡前,南宫桀又在风吟肚子上趴了半个多时辰才直起身,语气略带抱怨,"这两个小鬼真不给他爹面子。"
风吟低下头,习惯x_i,ng地把手放在肚子上,无奈笑道:"再耐心等等。"其实风吟自己也是有些著急,只是想来急也无用,只好听天由命了。
南宫桀似突然有所发现,微微皱眉摸了摸风吟的肚子:"衣服是不是有些紧了?"
风吟低头看有些被撑开的布料,点了点头:"孩子长得也太快了些。"
四个多月的身孕,因为是双胎竟显得像六个月的肚子。
南宫桀似有所思地眨了眨眼,突然把风吟拉了起来,从身後抱著他,双手围过他的腰腹,不知在打量著什麽。
风吟迷惑地被南宫桀牵著走,任他在自己的肚子上摸来抚去,一脸的不自在。
摸著摸著,南宫桀动作渐渐变缓了许多,温柔的触碰让两人的身体似著了火般灼热。
风吟能感觉到南宫桀下身的火热抵住了自己,让这几个月来因顾忌胎儿而没有过欢爱的他脸上迅速浮起一抹红晕。
南宫桀也是因为禁欲多时,稍微一点抚摸都能让他兴奋起来,但只要想到风吟腹中的孩子,他便很自觉地克制住了欲火,没有更进一步。
风吟缓缓转过身,两人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地望著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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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不知到底是谁主动,风吟只感觉到南宫桀灵巧的舌头正在自己口中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
风吟被南宫桀吻得一阵飘飘然,指尖不自主地c-h-a入了他的发间,沈醉地闭上眼,抱著他缓缓後退坐在床边。
南宫桀环著风吟的腰,神差鬼使地跟著风吟的步伐走到床前,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按紧他的颈脖,弯著腰与他疯狂地唇舌交缠,由始至终两人的唇都没有分开毫厘。
"唔......"呼吸变得困难,风吟轻声呻吟。
南宫桀离了风吟的唇,看他脸颊飞红,薄唇也被自己啃咬得几欲滴血,霎时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大脑。
指尖拉开风吟白色的发带,乌亮的长发如流泉散落下来,南宫桀扶著风吟的後背缓缓将他安放床上,自己也跟著覆上他的身体,紧贴的下身传递著烫人的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