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都倒掉了,这病还怎么好?!
禁不住心头腾腾上升的怒火,长孙无忌脸色y-in沉的吓人,大步上前,一把拎过那瘦弱的少年,逼近那脸色苍白憔悴的让人揪心的脸,长孙无忌一字一顿,y-in森森的开口,“殿下,臣有一种方法可以让你更快的更好的解决了自己,何苦用这种方法?臣可不记得有教过殿下自残己身吧?”
少年——吴王李恪先是一愣,随即慢慢的笑了起来,笑容带着自嘲,“老师从来只教玄麟如何糊涂,可从来没有教玄麟不可自残啊。”
长孙无忌一滞,心头怒火更甚,手下不由多用了几分力气,将那张自嘲的脸逼近几分,咬牙道,“殿下这么说,倒是臣失职了。好,那臣现在就告诉殿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殿下如此作践自己的身体,可是孝之所为?!”
李恪慢慢低下头,不再言语,只是嘴角依然若有似无的挂着一丝嘲讽。
长孙无忌看着李恪嘴角边的那丝嘲讽,心头更怒,“殿下!你是想让臣告知皇上和皇后吗?!”
“会有人在乎吗?”李恪低着头,轻声问道。
长孙无忌一愣。
“我病了这么久……除了长乐妹妹和承乾哥哥看过三次外,父皇只来过一次,皇后娘娘来过两次,而母妃……来过两次……老师,你说,会有人在乎吗?”李恪抬头,认真的问道,手不知何时已经紧紧的拽住了长孙无忌的袖子。
长孙无忌凝视着李恪,素来总是温润的笑的脸上此时一派认真和极力掩饰的脆弱。
所以,这才是故意作践自己的原因吗?
心头低低一叹,松开揪着李恪领子的手,张开双手,将李恪缓缓的拥入怀中,在李恪惊愕欣喜的目光中,将李恪的头按入自己的怀中,低低的声音里有些压抑,显得沙哑,“殿下,如果……不在乎的话,就不会来了。”
李恪身子微微一颤,随即双手更紧的抓着长孙无忌的袖子,声音有些发抖有些哽咽,“老师,不要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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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思邈掀开承乾的袍衫,卷起承乾的裤腿,仔细的端详着,手指不时按摩着承乾的脚,不时低声询问着承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