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笑了笑,其实,父皇有时真的比他孩子气……
那碧玉冠为何非得给他戴上?后来母后来了看见碧玉冠,吓了一跳,说那是父皇最喜欢的冠,只是后来不用了,如今给了自己。
想起后来父皇说的,“父皇只是想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给乾儿罢了。”
……
退出密室,承乾怔怔的看着合上的书架发呆。
直至一双大手从身后包上他的大手,他轻轻一颤。
“乾儿可喜欢父皇的画?”耳边是低哑的声音。
承乾转头看向太宗帝,问道,“父皇……可曾想过后果?”
“后果?想过很多……”太宗帝手指轻轻划过承乾的眉眼,嘴边自信一笑,“但父皇觉得都可以处理好……”
事实上,四年来,他都在准备着,就为了这“后果”。
“父皇……五年,五年好吗?如果父皇……对儿子已经不再……”承乾有些艰涩的说着,“那就告诉儿子,让儿子离开……可好?”
他很害怕,假如有一天,父皇发现,只是一时的错误,到时候,他该如何自处?或者,将来,父皇有了第二个……
太宗帝深深的凝视着承乾,低沉的声音慢慢开口,“好……”伸出双手,抱过承乾,俯首低语道,“但是,乾儿,父皇不会放了你的。”
承乾抬起双手,缓缓回抱住太宗帝。心就在那么一刹那间安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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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缠吻,在几乎无法呼吸时才稍稍放开,紧接着就是几乎顶到心肺的冲刺,攀到顶峰的极致愉悦,让他几乎想尖叫出声,但接着就是深深的吞噬般的吻……
身上的男人一手紧紧扣住他的腰,一手扣着他的敏感,吞噬着他的唇,让他无法出声,只能紧紧感受着身体深处那被人贯穿的颤栗,被人强行开拓的霸道,还有这几乎融合的结合,他只能努力的高昂着头,承受唇上的吞噬,闯入口中的不肯放开的纠缠,手紧紧攀附着身上这男人的宽阔的让人安心的背,努力的让自己放松,意识昏昏沉沉,却在每一次顶到最深处时,稍稍放开的唇瞬间清醒,刚刚出声,又被瞬间吞没……
如此往复,直至埋在身体里的霸道的不肯离开的,再次喷洒让人颤抖的滚烫的……
直至他忍不住低声哀求,“父皇……”却无法成句,声音几乎无法连接。
“乾儿,记住了。是我,只能是我……”在他终于跌入昏暗的意识,耳畔似乎听到不住的哑声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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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深夜里。立政殿。
长孙皇后哄拍着兕子沉沉入睡后。
起身,走向偏殿,看着还在月下看书的非常专注李治,皱眉,缓步过去,坐到李治身边,看了看李治手中的书,不由一怔,是皇上的笔迹,而且还是……朝政记事?!
“稚奴!”长孙皇后低声开口。凝重的看向从书里抬起头的一脸迷惑的李治,“这个是你父皇给你的?”
李治迷惑点头,“是啊。父皇还我看了后给他说说想法什么的。还要我写出来……”
长孙皇后一怔。
皇上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皇上已经决定了吗?
那青雀呢?青雀怎么办?!
同样的夜晚,春风楼。
紫阳阁。
紫色袍衫的男人对着绿色袍衫的男人恭敬拱手道,“y-in弘智见过将军。”
绿色袍衫的男人嗯了一声,“李冲那边传来消息,魏征那个老头似乎今天在两仪殿对皇上提了储君的消息……”
y-in弘智一愣,随即面上显出兴奋的笑容,“那么魏王殿下不就——”
绿色袍衫的男人难掩得意的神情,“如果不出意外,自然会是魏王殿下,到时候,你我的荣华富贵自然就……”说罢,忍不住呵呵得意笑了起来。
y-in弘智也跟着得意的呵呵笑着。
“但是,你还是得给我留意着!”绿色袍衫的男人脸容一敛,正色说道,“特别是齐王那边,可别给我出了什么差错,虽然他是你外甥,但是,你应该知道什么对你才是最重要的吧。”
“当然,当然,弘智会记住的,这都多亏了贺兰将军您和侯老将军的栽培啊。”y-in弘智谄媚笑道。
绿色袍衫的男人,也就是贺兰楚石这才满意一笑。
“不过……将军,那中山王殿下那边呢?”y-in弘智轻声问着。
“哼,这你就别管了!一个不能走路的废物,难不成……嘿嘿,如果他肯支持魏王殿下那是最好……”贺兰楚石y-in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