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龙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支书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便一脸坏笑的对大龙说:“大龙啊,你怎么老扣自己的小pì_yǎn啊?再这么扣下去,当心把自己的小pì_yǎn扣坏了哦。”
“可、可是……俺觉的好痒……”大龙无奈的说着。
“哦,是这样啊。大大有个办法让你不痒,想不想知道啊?”
“这……大大,你快说,是啥办法?”此时,大龙只想着如何摆脱这该死的瘙痒感。
“呵呵,其实这办法很简单……”支书故意卖了个关子,同时把怀里的二虎放到旁边,“只要你让你的小pì_yǎn对着大大的牛子坐下来,,就不痒了。”说完,支书又指了下自己那恢复力量,重新翘起的牛子。
“啊?……”大龙一听,居然是这个办法,脸上顿时感到火辣辣的。好在今儿个脸一直红着,现在再怎么红也看不出来。
看着支书那“狰狞”的牛子,大龙有些犹豫,已经13岁的他已知羞耻为何物了,之前被祸害,怎么说自己也是被动的,现在要他主动的坐上支书的牛子,心里自然是极不情愿的。
然而,大龙在犹豫了一会儿后,理智还是敌不过来自r_ou_体的折磨,无奈之下,只得从炕上爬起,分开结实的双腿,蹲下身子,掰开自己的的屁股,将已经被猪油润滑开的pì_yǎn对着支书牛子,慢慢地坐了下来。当支书的牛子头被大龙的pì_yǎn吞了进去后,大龙便感到那该死的瘙痒一下子减弱了许多,就说什么也不肯再坐下去了。这令支书感到很不快,便将双手搭到大龙的肩上,猛的往下一按,终于“扑哧”一下,支书的牛子完全被大龙的pì_yǎn吞没!
“哦……”支书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啊……”大龙痛地惨叫了一声。
也幸亏大龙的小pì_yǎn润滑得当,那疼痛感没持续多久就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所代替,大龙只觉得一根粗大的东西将自己pì_yǎn塞得满满的,一股莫名的刺激和兴奋拥上心头,他本来已经缩成一团的小牛子又再次硬起来。
支书见大龙那刚“发泄”过的小牛子,现在居然又如一枚急欲发s,he的小飞弹时,不由的在心里哀叹了一声:“年轻真好。”便象把小孩尿尿那样劈拉开大龙两条光溜溜的大腿,让坐在旁边的二虎用嘴裹大龙的小牛子。这一次,二虎很乖的照做了,对着大龙高高的撅起光屁股,趴在大龙的胯间,一口将大龙的小牛子裹进嘴里。大龙甚至感到二虎在用舌头舔他的那两颗r_ou_蛋子,只舔得他感到痒痒的。
支书抱住大龙的腰后,就慢慢将大龙往上托起,当他的牛子几乎快从大龙的小pì_yǎn里完全脱出时,又猛的往下一按……使得大龙不住的来回往返于痛苦和兴奋之间而不能自拔。更要命的是,自己的小牛子还被弟弟二虎不停的舔弄着,这让他更无力抵抗支书的“进攻”,以至于没几下便又控制不住,一股热浆再度s,he出,一滴不剩的全s,he进了二虎的嘴里,而二虎则也一滴不剩的吞下了肚。
大龙在短时间内s,he了两次后,觉得累极了,但他没机会喘口气,因为支书的“进攻”依然在进行中,二虎在吞下大龙的浆水后,依然契而不舍的舔弄着大龙的小牛子和r_ou_蛋子,这使得大龙没过多久便又让小牛子直挺挺的在二虎的嘴里翘了起来,然后,又再次s,he出……
如此弄了几个来回后,大龙就感到自己似乎快不行了,浑身酥软,骨架象散了一般,他不知道,今晚已经是第几次“尿”在二虎嘴里了,他只知道,自己似乎快要死了。“死?要是就这么死倒也不错。”大龙不知怎么的脑袋里竟浮现出如此古怪的念头。也就在这时,大龙又一次“尿”了,而在这一次后,大龙在再也坚持不住了,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在大龙昏过去的同时,大龙朦胧中似乎听到支书大吼了一声,然后有一股灼热的热流冲入了自己的小pì_yǎn内,接着又扩散到自己的全身……
赵老实漫无目的的走在村间的小路上,虽然耳边阵阵鞭炮声、二踢脚声、孩童的嬉闹声以及周围房屋窗户上贴着的窗花都提醒着他现在是什么时候,可赵老实此时心中却没有一点过年的喜悦。快三个月了,自大龙上支书家,和二虎一起被支书祸害到今儿个已经快三个月了,这些日子里,赵老实只要一想到这事儿,心里就犹如被毒蛇狠狠噬咬一般。在别人眼里,赵老实是支书跟前的红人,可赵老实却心里明白自己今天的地位是怎么来的,这要是给外人知道了,那真的没脸活在世上了。
同时,赵老实对大龙和二虎充满了歉意,虽然两个孩子都不曾对他发过抱怨、牢s_ao和不满,但赵老实依旧常常自责不已,他常想,如果自己不是利欲熏心,二虎就不会被支书“霸占”了,如果不是自己把持不住,做出走大龙“后门”这样的蠢事,就不会被支书要挟……总之,所有的一切都怪自己。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