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维盛第一次清醒而不曾反抗地接受。
张钧浩温柔却固执地吻他,轻声道:“我们都还有感觉,为什么要为难自己?那个晚上……想不想再试一次?”
维盛想狠狠地瞪他,但在此之前,他却狼狈地发现自己竟然因为这句话感到一阵暗涌的兴奋。
只是一个迟疑,他的舌头已经窜了进来,烈焰焚身一般掠夺着他残余的理智,他哆嗦了一下终于放弃了似地开始回应,说好的,只是一场游戏,双方都是玩玩的,不用真感情,不会再伤心……是吧?
那个晚上,他们做地很尽兴,张钧浩从背后压着维盛,开始还能一记一记地深入浅出,到最后狂风暴雨一般地抽c-ha冲刺,维盛张着嘴无声地嘶喊,两只手几乎要将床单攥破,到股间那股持久的酸麻扩散到他四肢百骸,维盛才受不了地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够……够了……你,是马……啊?”
张钧浩笑了,身下动作却不停,一滴滴的热汗飞甩溅下,他咬着牙问:“现在……还觉得我老了么?”
“啊!!!”叶维盛失神高叫,自诩的理智在高潮来临之下支离破碎,他搂着张钧浩的脖子,周身颤栗jin-g液迸发,第一次没有想起纪莫这个人。
第二天一早,张钧浩伏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见维盛睁眼了,才柔柔一笑,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醒了?”维盛有些迷茫,此情此景争如时光流转,熟悉地宛在昨日,仿佛他们彼此错过的六年从未缺失。“吃点什么?还是一杯曼特宁?”
维盛醒过神了,都说一个人不会在同一个坑里摔两次,很明显,他不是人!张钧浩看着他推开他,跳下床开始迅速地穿衣服,又问了一声。维盛没好气地说:“曼你个头,我只是个小员工,每天挤地铁赶打卡的,有时间买个蛋饼豆浆就不错了,有那份闲情煮咖啡?!”就是当年他跟着张钧浩顿顿早餐喝咖啡说到底也不是他有多爱,不过是因为张钧浩喜欢,而他习惯了去配合而已。张钧浩哦了一声,也下床开始穿戴,因为穿惯西装了,比维盛动作还快,回头见维盛还在和领带纠缠,走过去轻轻拨开他的手,低头替他打了个完美的结。维盛怔了一下,想起他第一次穿西装,也是他帮他打的领带,在那个十里繁华的维多利亚港畔。
张钧浩满意地打量了下自己的杰作,笑道:“走吧。”
“去哪?”
“买蛋饼油条去啊——你喜欢哪一家?xx路上有家摊儿不错,老多人排队的还。”
叶维盛一脸黑线,摆摆手:“我我我不吃了成吧?我得赶去上班了,今天正式开展,我不是你我不能迟到——”见张钧浩还是跟着他望外奔,奇了:“你赶什么啊?”
“开车——和你一起去——”见维盛又要拒绝,直接一指表,“还有二十分钟,你觉得你坐公车还是挤地铁,能按时赶到?”
张钧浩在市区愣是开出了f1的水平,一路风驰电掣眼看着金华近在眼前了,维盛忽然大叫一声“停!”捷豹紧急刹车,唰地靠边停好,张钧浩有些莫名:“还没到啊?”
我这里下车。维盛二话不说开车门就走。
张钧浩明白了,维盛是不想让人看见他们同进同出,但他没有反对,笑眯眯地看他下车后补了一句:“那晚上我还在这等你一起回去?”
没等维盛回神拒绝,张钧浩就猛踩油门跑了个无影无踪。
重新开始,我不是说说而已。
为期十天的金华旅游美食节进行地顺利,第一天开展的时候美轮美奂古色古香的展厅就吸引了官方民间媒体一阵连拍,铁定的当日头条。张钧浩站在台上,笑地得体儒雅,特别在见隐在工作人员中的叶维盛时,嘴咧地更加大了。曾裴一晚上都在奔波,这时候还顶着两个黑眼圈,特仇恨地瞪了滋润无比的张钧浩一眼,在他耳边悄声道:“摔裂的那个明清花瓶,估价是一百八十万。”张钧浩笑容不改:“值。”曾裴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维盛没想到的是,自己怎么又和张钧浩这么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地又纠缠上了,之前做了再多的心理建设全是白搭,同进同出还……同吃同睡。前几次还说是帮他换药啊推拿啊维盛看着那个因他而起的伤,拒绝的狠心的话就什么也说不出口,后几次张钧浩干脆连借口都不找了,直接软磨硬泡地把人给拐回家去。
叶维盛每次站在张钧浩房门口前都狠狠会唾弃自己的没原则,但说实话,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张钧浩都是一个体贴完美的情人,无论是不是在床上。
维盛的生日前夕,张钧浩特地不去寰宇也不去金华,放假在家给维盛庆祝——他的意思本来依旧想出去庆祝的,但看维盛的意思是十万个不愿意,也只得罢了。但维盛没想到的是,张钧浩居然自己做菜,那个大男人倾向严重的男人总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绝对的君子远庖厨。一进门见到一桌子z城风味的菜,眼珠都要掉下来了。张钧浩穿着围裙,特家庭妇女地一面擦手一面出来道:“来了呀?等你小半天了,你怎么能比我还忙,咱吃饭吧。”
维盛想忍笑,但没憋住:“……你都能抢蒋雯丽宋丹丹的代言了。”张钧浩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时再笑他像师nai,也不在意地一笑,拉他坐下:“来来来,我做了一整天了,你尝尝,啊,还有这个寿面,以前咱喝红酒,吃蛋糕,现在你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