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随一批流民绕过啻璃国据说不下十五万的浩荡大军从后面挤入与萏城遥相呼应的熙槿城,不论是啻璃军还是樊酉、琅熵的联盟军都会以这座小规模的城池为重点目标,而现在那些霆渊对峙的羽林军就在不远处,可以说我们现在就处于战场上最危险的地方,箭在满弓上,为何隐而不发,那率领十五万大军随时可以包围熙槿城的将领究竟在等待一个什么时机?我看向这几天来表情意外凝重的教主越发不安起来,他带我来这战场的风暴中心究竟是为了什么目的?
熙槿城的城守是个年约六十岁的臃肿老男人,狡猾的三角眼不停的盯着我看,我认为满身风尘的人再美也无法打动处于被大军包围状态下的城守的色心,所以他那不分时宜的打量更加让我发毛,教主不动声色的把我拉在身后不让他毒蛇一样的眼神舔噬我,然后转而问向颇有些惶恐的城守:“那边的人怎么回应?”
城守似乎对圣武教的教主很是恭敬作揖答礼就差三跪九拜了,老道的动作过了后才回了话:“启禀太子,那面已经同意了我们的要求,只要交出人就撤后三十里并延缓四天进攻的时间!”
我在听到‘太子’两个字时头脑一阵嗡嗡乱响,一个敢于做绑匪并大老远从琅熵国的傲龙山庄把我押运到樊酉国熙槿城的又是教主又是太子的家伙,你说我当初干嘛要救他,烧傻了他算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