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伤心得不正常吗?”
王奕一下子闭上了嘴巴。
袁城有多伤心、有多想跟着一起死,作为他最亲信的心腹之一王奕是十分清楚的。别说黑道世族里父子亲情淡漠,就算是在普通人家,也没有儿子死了,父亲绝望崩溃成这样的。这一年多来袁城的精神状况已经不大好了,他暴躁、易怒、多疑、神经质,有时候王奕甚至觉得,袁城再这样下去,也许有一天会精神崩溃的。
王奕是个聪明人,他老早就感觉隐隐的不对,只是那猜测太过骇人,他实在不敢深想。
“小公子他……”周正荣停顿了一下,才含混道:“不是情愿回来的。袁总用了一些办法,捂了一针麻醉剂才把他带回来。所以最近的局势……谁也说不准小公子醒来以后,这袁家的局势,又会变成怎么样。”
王奕呆愣了一会儿,才慢慢的道:“人家父子之间的事情我才不感兴趣,我只是想确定继承人选的事情罢了。”
周正荣反问:“一个已经死了的儿子和一个曾经勾结外人企图弑父的儿子,你觉得哪个上位的可能x_ing大?”
可怜的王奕错乱了:“……两个都绝无可能好吧!”
“浅薄!”周正荣鄙视了一下,“要我说,这俩都有可能!”
朗白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黑了。他稍微动了动手指,却马上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动弹不得。
“麻醉剂的效力还没过,先躺一会儿。”
朗白竭力转过头,只见袁城坐在床边上,把他的右手放在掌心里仔细打量着。
朗白平时终年戴手套,只有在夏天最热的那几天才光着手,但是很少把右手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来。一开始他十分不习惯,后来慢慢就学会了用左手写字,生活中一些不方便的细节之处,也都有罗斯索恩一概代劳了。
乍看上去他的右手是有点可怕的。手部骨骼和身体其他地方又不同,精密细致的手骨一旦被子弹贯穿,就有可能造成永久x_ing、无法修补的毁损,一辈子都难以恢复完整的手部功能。
袁城把小儿子的右手按在手掌里:“怎么连个手术也不做?救治及时的话至少能把手掌补全吧。”
“……”朗白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道:“我想留着,记着这个教训。”
“什么教训?”
朗白撇过头,连看都不看袁城一眼:“——惦念亲情,妇人之仁,一失足成千古恨!”
袁城忍不住笑起来,一边笑一边亲吻小儿子残缺的右手。渐渐的那个吻沿着手腕一路往上,气息喷在皮肤上热热的痒痒的,朗白刚想抽回手腕,袁城突然俯下身,粗鲁而又热切的亲吻着朗白修长的脖颈。
“一会儿找个医生来,把你的右手补齐全了。”
朗白皱着眉竭力挣扎:“不!”
“乖,听话。”袁城用力扳过小儿子的下巴,亲吻着他的唇角和脸颊,一点胡渣扎得朗白皮肤立刻泛起绯红,“把手术做了,别再让我看到这些。你知道这一年多来爸爸有多难受,有多伤心吗?你知道爸爸多想……多想……”
不知道为什么袁城顿了顿,把后边的话吞了回去。
朗白却无暇猜测他想说什么,被撕开衣服的恐慌让他更加猛烈的挣扎起来:“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没关系,我也不打算告诉你。”袁城从容不迫又冷静异常的剥下小儿子的上衣,宽松的棉质长裤也很快被褪下来,他一个膝盖卡在朗白双腿之间,强迫他抬起头望着自己,“——不过,爸爸会让你亲身感受到的。”
朗白的眼睛瞪大了,下一秒他突然重重闭上双眼,脸色极度难堪。长久以来被他刻意忽视的yù_wàng被袁城直截了当的勾引起来,当袁城俯下身,把他b-o起的器官含进嘴里的时候,他甚至差点失控的发出声音来。
袁城是历经风雨三十年早就修炼成精了的,不仅仅在公司里,在床上也是一样。小儿子身体紧绷的刹那间他伸出手,在朗白后腰的某个位置上狠狠一拧,这可怜的孩子连声都出来就彻底软了下来。
“你他妈生嫩着呢,”袁城拧着朗白的下巴,一只手极富技巧的把玩着他已经完全b-o起的器官,“有感觉了吗?想s_h_e 吗?……叫声爸爸来听听……”
朗白用力撇过头,紧接着被袁城狠狠扳回来粗暴的亲吻。从额角到眉心,一直到脸颊和嘴唇,就仿佛是一种野兽在标记属于自己的地盘。他没有办法躲开,袁城的力气出乎意料的大,他给人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朗白只在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时见过这样可怕的父亲。
极富手段并且铁血狠辣,完全不给人半点可趁之机,任何反抗都会被立刻镇压到底。
朗白浑浑噩噩的搞不明白。绝大部分时候袁城虽然强硬,虽然不容拒绝,但是至少不会这样粗暴并且铁血。如果他在床上的表现一直这样让人恐惧,朗白估计早忍不住逃跑了。
“痛……好……好痛……!”
尾音颤抖的呻吟让袁城全身烧起来一样的狂热,他甚至都来不及做完润滑就把自己c-h-a了进去,刹那间炙热紧窄的包裹让他长长吐了口气,极尽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