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冬冬捂着心口,还没来得及消化,就遭受了更惨烈的暴击,一下子把心里的灯全数熄灭。
路正阳讲得口若悬河,就差没来段数来宝了,而阿姨们仍旧是犹豫不决的态度。
恍惚中,路正阳好像看到小飞象乐队在朝自己招手,为了内场,为了前排,路正阳咬咬牙,挺起胸膛道:“来,姐姐们可以摸摸我的肌肉,练成了以后穿衣服会特别好看。”
阿姨们嘴上拒绝,手却很诚实,边戳戳硬度边道:“嗨呀路教练这样我们多不好意思。”
那一戳直接把柏冬冬戳了个透心凉,心中默默流泪,理智也慢慢回了笼。
他还不知道这个教练是弯是直,是一还是零。虽然最近的大趋势是满地飘零,一号犹如绵里藏针,但柏冬冬依旧不放弃他作为零号的追求:他才不当一,常年不运动,体测一千五没跑完就想叫救护车,当一?他怕闪着腰。而,而且,听齐家裕说,前x腺那个,比单纯那个,要快乐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