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成委屈地被梅谷拉开,他不依不饶地望着贺亭林,但贺亭林没有放下表情。
就连阿弥也不忍心地说:“他还是个小孩子,不懂事罢了,你不要骂他了。”
两位友人关起门来说话。贺亭林倒了新茶,亲自奉上:
“徒弟没有礼貌,做师父的也有责任,我替他向你道歉。”
“是我没有提前说就来打扰你。”
“我们也许久没见了,不算打扰。”
阿弥殷切地握住他的手,一时间有千言万语说不出来。故友相逢,他十分动情:“你……你还好吗?已经大半年没有你的消息了,我……我被这些混乱的事情缠着一直没来得及打听你的去处,最近才腾出功夫来,你怎么跑来这里……”
“挺好的,如你所见,在这里也依旧给人看病,幸亏能有几位朋友帮忙,一切还算顺利。”
“你突然就走了,把我和其他人都吓懵了。”
“抱歉,给你们添了不少的麻烦。”
“麻烦不至于,就是少了你,总觉得很不习惯。”
“习惯就好了,还没祝贺你顺利升迁,恭喜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