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婆子和木香二人不停地求饶,头都磕出了血。
赵燕娘怒气冲冲地跑回屋,大力地关上房门。
巩氏泪眼汪汪,“老爷,燕娘她…”
“你别管,她被董氏惯坏了。”
巩氏抹着泪,对着凤娘和雉娘一番嘘寒问暖,凤娘得体地应了几句,也回了自己的屋子,雉娘挽着巩氏的手,母女二人往西屋去。
“雉娘,燕娘没有给你们惹事吗?”
“没有,有大姐看着呢”
“那就好,我一发现她屋子没人,就猜着是去了花会,她那性子,最是不管不顾,谁能拦得住,管也管不了,以后就怕给你们惹麻烦,到时候她的名声一坏,同为赵家女,你也落不下好。”
“娘,是祸躲不过。”
“那倒也是,旁人看得清,自然不会将你和她相提并论,她是她,你是你,只要长个眼睛的,都能看出你的好。”
雉娘装作害羞地低头,她有什么好,除了一张脸,其它的倒没有什么能拿出手的,诗词不会,琴棋不通,连女红都见不得人。
两人进了西屋,巩氏娘眼神复杂地打量着女儿,“我的雉娘已是大姑娘,一眨眼,也到嫁人的年纪,日子过得这般快,娘真是舍不得。”
雉娘心里一惊,娘怎么没头没脑地说这些。
“娘,雉娘不嫁,愿意一直陪着娘。”
巩氏摸着她的头,“傻孩子,哪有女人不嫁人的,我的雉娘如此纯良,文四爷真是好眼光。”
文四爷是谁?雉娘先是一愣,随后恍然大悟,文四爷莫不就是文师爷。
“娘,你在说什么?怎么扯到文师爷的头上。”
“雉娘莫怕,一家有女百家求,这是好事,我听你爹说,文师爷原是北方文家的四老爷,他明日便要启程回沧北,今日与你父亲辞行时,向你父亲提亲,提的便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