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应该是我问你,艾丽米,你怎么会在这儿?”陈臻看了看四周,“波义耳先生呢?你没和你的丈夫在一起?”
按照设定,当艾米丽见不到自己的丈夫时会产生一定的不安,这来自于她的“粘人”机制。
然而,不安的情绪只在艾米丽脸上闪现了一瞬,很快又像潮水般退去,转而浮现的是一种陈臻读不懂的迷茫。
“医生,你知道吗,我经常做梦。”
陈臻顿时警觉了起来,“做梦?是什么样的梦?”
“总是同一个梦,我不知道它是什么,但我又感觉自己知道。”艾丽米平静地说道:“我似乎有很多兄弟姐妹,我们生活在一起,我们有一个很大的家园,我们过得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