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二去的,小少爷很快就成为了故事主人公车车忠实的脑残粉,每天都期盼着白白来给他讲故事。
今天白白迟迟没来,小少爷等的急了,心里憋着一团火呢。
那么他现在惦记着兽人朋友现在到底在干嘛呢?
“车车――”小东西拖长了音调叫他,声音中满满地哀怨与祈求,这软软的一把小嗓子这么九曲十八弯地一叫,简直能把人的心都化了去。
“站好。”庭蕤却不在这“心都化了的人”之列,听了这一叫,他反而更加冷酷了,“腿伸直,不要下弯,站足一个小时再叫我。”
小东西欲哭无泪。
它现在正面对着墙角站着,两只后爪着地,两只前爪伸直了搭在墙上,撅着屁股,整个呈一个大写的c形,这是迟来的昨晚的惩罚。
庭蕤后来才发现那一段视频通话的存在,想也知道手机那头那人到底看到了什么,当下就在小东西脑袋上弹了几个脑瓜崩,弹得它眼泪汪汪。
等第二天庭蕤看了小东西的存稿,更是默然无语,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小东西写作都要把他作为主角?作为主角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这么ooc?
不,应该说里面那个勇敢善良,满身正气的主角,为什么要冠上他的名字?
“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呀。这样比较有代入感。”小东西眨巴着眼睛,一脸理直气壮。
“那我们今天就来体验体验生活好不好?”庭蕤笑得温柔。
小东西稀里糊涂点了头,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