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将手插入赵宁溪的长发,将她的托起,然后吻上了她的额头。
如果说嘴唇上的亲吻代表着性丨欲和占有,额头上的亲吻便是小心翼翼的珍惜。
“……我更喜欢的,还是你。”
赵宁溪想笑,眼眶却发红,鼻子也发酸。
她看着沈宥清,沈宥清也看着她。
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好像是一个星系在注视着另一个星系,看见了彼此眼中的璀璨和绚丽,也看见了彼此眼中的黑暗与阴影。
窗外,含苞欲放的玫瑰,突然在阳光的召唤下,伸展开了花瓣。
房间里,先是试探,舌尖在嘴唇上轻抚,一寸寸舔舐柔软的肌肤,贝齿微开,等着侵略者的闯入。
舌头长驱直入,与里面等待已久的娇客共舞
“做两个泥娃娃,捏一个你,再捏一个我,把娃娃打碎了,再捏一个你,再捏一个我,这样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如果赵宁溪是泥娃娃,沈宥清恨不得将她打碎了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然后再用自己的一部分和她的一部分,共同塑造出一个拥有自己一部分的赵宁溪。
赵宁溪的想法亦如是。
——原谅我的爱浅薄而又残忍,我知道分享的美妙,但此时我只想独占你的每分每秒,让你的每一寸都属于我。
亲吻一路向下。
赵宁溪扬起修长的脖颈,像是一只天鹅,露出自己最为骄傲的部分。
红色的印子落在耳后,落在精致的锁骨,落在圆润的肩头,沿着山峰像是行走的足迹,一路攀登。
“嗯……”赵宁溪从嗓子里发出一道呻丨吟,像是鼓励,又像是召唤。
平坦的小腹温热,两条纤长白皙的美腿,渐渐搭上了沈宥清的肩膀。
赵宁溪的手指抓紧了沈宥清头发,身体反弓,背脊与床面搭起了一座桥。
涔涔汗水沿着她的肌肤往下滑落,房间里氤氲起温热的气息,伴随着细碎的低吟和浅浅的水声。
“不、不要……”
赵宁溪发出小猫一般的哭声。
然而一切都迟了。
适可而止一向是沈宥清的良好美德,然而今天赵宁溪却觉得这人过分的紧。
她瘫软在沈宥清的怀里,疲倦的说不出话来,明明自己是躺着享受的那个,却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累的不像话。
到底是谁说的没有个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别碰我,走开。”她有气无力的推了沈宥清一把。
后者委屈的举起双手:“我什么都没做。”
赵宁溪瞪了她一眼,她的确是什么都没做,但她却又什么都做了。
“走开走开,离我远点。”赵宁溪翻过身,把头蒙在被子里:“不想看到你。”
“老婆?”
“媳妇?”
“沈夫人?”
赵宁溪咬牙切齿:“叫什么我都不答应你。”
沈宥清作势要去掀她的被子:“那我再来一次?”
赵宁溪连忙从被子里探出了头,将被子的四个角全部压在身体下面,然后目光警惕的看着沈宥清:“你,洗澡,待会儿还要工作!”
“沈夫人不和我一起洗吗?”
身下其实还湿哒哒的,想到待会儿要叫酒店的人来换床褥被套,她就羞得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
为什么她总是这么轻轻松松就被沈宥清调戏甚至得寸进尺?明明一开始得势的是她,结果迷迷糊糊晕晕乎乎的情况下,自己反倒成了吃亏的人。
沈宥清段位太高了——赵宁溪心想道:自己下次绝对不主动招惹她。
见她一脸的宁死不屈,沈宥清无奈,只能捏了捏她的小脸,哄道:“乖,去另一边躺着,这边都被你打湿了,不舒服。”
“我乐意,要你管。”赵宁溪嘴硬道:“你快去洗澡。”
“好吧,既然沈夫人喜欢躺在自己打湿的地方,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她凑上来亲了一口,偷香窃玉成功的沈宥清这才进了浴室。
听见水声传来,警惕的赵宁溪才裹着被子翻了一个面,露出湿了一块的地方。
有些尴尬,又有些羞恼,想到先前自己的反应,赵宁溪的小脸便变得通红——说到底,整个过程,最享受的还是她。
每当这种时候,她总是会陷入沈宥清的全情服务当中,然后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一心沉寂于她制造的欲海当中。
事实上,恰恰相反的是,沈宥清是一个极为克制的人,每一次的挑逗,其实都是在顺应她的心意,而且即使到现在,她也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虽然现在和最后一步也没差了。
很多次,赵宁溪表示自己愿意彻彻底底的把自己交给她,但是都被沈宥清拒绝了。
她的原因很简单,在两人没有正式的法律关系的时候,她不想将这个仪式落实的太早,而每次赵宁溪觉得她不接受自己是在嫌弃自己的时候,沈宥清又总会用各种方式让她知道自己对□□力到底有多大。
水声停了,红着脸的赵宁溪将目光投向了浴室门口,先出来的是一条修长的美腿,上面还沾着些许的水滴,顺着腿部的肌肤一颗颗下滑,美的让赵宁溪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小小的一块浴巾,根本不足以包裹住沈宥清,上面露着大部分的雪白,下面堪堪遮住了最私密的地方,在这种欲露还遮的情况下,裹着浴巾的沈宥清,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