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此世,不能再与他分离。
过了些时日,方培总算补回了些肉,可另一方面,他腿部虚软,不能自行站立,整日跪爬着行动。开始时元凛倒不在意,以为方培是身子虚,多将养便能逐渐好转,这样爬来爬去的,倒是不怕他逃走了。
正赶上元凛忙于政务,一连数天天没有前去看望方培,直到某个深夜来到偏殿,发现床上空空的,男人竟然蜷缩着躺在地毯上,身上盖着一张薄被,一双赤裸的脚露在外面,虽然屋内点着暖炉,脚背却冻得发白。
听到门口的动静,方培睡得浅,反射性地直起了身子,困懵的眼睛惊讶地望着元凛。
“怎么睡到地上了?”元凛走到屋内,方培钻出了被子,蜜色身躯只穿着一条蔽体的短裤,拱起的身子,显出修长诱人的腰臀线条。
方培不喜欢让别人伺候,平时上下床铺又很费劲,于是干脆扯了条被子,随便找个角落休憩。连着七八天元凛没来过,他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却愈加不安,没有王的允许,他连孩子一面都看不到,心中免不了挂念担忧。
“你的腿怎么样了?”元凛坐在床上,貌似随口地问道。
“好多了。”方培跪在元凛脚边,笨拙地帮他脱掉鞋袜,“还是使不上力气。”
元凛弯腰将他抱起来,摆成跨坐在腿上的姿势,唇舌顺着脖颈向下游走,同时闷闷地说道:“好好在床上躺着,有事就使唤下人们,你这个样子,真当自己是一条狗了么。”
方培并不接话,他仰头望着看了无数遍的天花板,轻声问道:“我有事想求您。”
手掌抓住了胸乳使劲抓揉,元凛咬住了一侧rǔ_tóu啃咬吸吮,尝到了少量奶水的甘甜味道。
“涨奶了也不早点告诉我,sāo_huò,这里也痒了吧。”元凛说着,手指隔着布料抚摸着男人的私处,前端已经硬地抬起了头。
“陛下、元凛……求你,让我每天看看彤儿……嗯、嗯……啊……”方培浑身软了下来,敏感处被元凛抚摸得愈发硬挺,迷乱的情欲冲上头顶,扩散到全身,每一寸的肌肤都期盼着碰触和玩弄。
产后将近两个月过去了,元凛顾忌着他的身体,从未真正地插入后穴。可是习惯了被爱抚、被玩弄、甚至被粗暴对待的ròu_tǐ,早就已经饥渴难耐,迫切地渴求着那人赐予的极乐和痛苦。
“比起看彤儿,你现在应该更想被干吧。”元凛一只手剥下了男人底裤,手掌压着结实的臀瓣,中指缓缓顶进了一个指节,那里又湿又软,疯狂地咬着侵入的手指。
“嗯……”方培坐在对方腿上,双腿分开跨在两侧,正是主动打开肉穴的姿势,无从抗拒只能夹紧了插入的异物,口中发出急促的喘息。
元凛释放出硬挺难耐的硕大,对准了肉缝的位置,握着方培的腰让他缓缓坐下来。
感觉身体内部被肉刃劈开,方培躲无可躲,热情柔软的甬道将粗大全根吞入,失控的快感从肉壁窜上脑际,随即大力的chōu_chā将他带入销魂的顶峰。
“不、不……受不了了,慢点……”
他被插得射在了元凛身上,但那里仍然被狠狠刺激着,半软半硬的yīn_jīng吐出了稀薄的浊液。濒临shī_jìn的下体在肏干下止不住抽搐,生理性泪水模糊了眼帘,他朦胧中摇着头,用手推拒着元凛,但那进出后穴的ròu_bàng非但没有留情,反而变本加厉地对准了敏感处,加快了速度摩擦插弄。
“停下来……不……”
男人猛地挣扎起来,元凛摁住了乱动的身体,全根抽出而后全根没入,如此重复了几次,最后硕大插进了最深处,抖动着将精华射了进去。
与此同时,他忽然觉得小腹一热,腥臊的味道弥漫开来,液体滴滴答答地顺着衣服流到床上。
方培当即意识到自己被肏得shī_jìn了,简直羞窘到了极点,连忙挣脱了元凛的手臂,狼狈地滚到一边。
元凛扫了眼被打湿的便服和床单,道:“看来,今晚谁也不能睡在这张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