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嘉欣着急了,上前抱住她,“不要这样,我从来都只想爱你,没想让你生气伤心。”
方言挣扎着摆脱她的束缚,“莫嘉欣!你还有脸说这样的话吗?因为你,我曾很伤心过,现在是很生气。你要不想我发疯,最好现在离我远点。”
莫嘉欣叹了口气,知道现在是拦不住她了,自己走到沙发上点了一支烟。“方言,那么久你都没想起我来,今天是怎么想起来的,是谁跟你说了什么吗?”
方言换了一身自己的衣服,拖着粉色的行李箱,一瘸一拐地往门口走,“莫嘉欣,你先好好反省自己吧。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说完她套上鞋就摔上了门。
莫嘉欣苦笑了一下,望向大门方向,发现地板上留下了一溜血迹。莫嘉欣站起来,看屋里的地板上,从沙发到卧室,再到大门口都有斑斑点点的血迹,再联想到方言走路的样子,这才知道她是被玻璃扎伤了脚。
她心一疼,随手把烟扔了,鞋也顾不上换了,就出门去追方言。
可是刚到楼下就见一辆出租车已经载着发言扬长而去了。
方言上了出租,感到疲惫万分。今天一天发生了太多事,她揉了揉太阳穴。
“姑娘,你去哪?”司机大叔看着后视镜问。
方言报出了父母家的地址,现在除了回娘家,她也没别的选择了,随便找个借口先住两天吧。
司机大叔还是在频频地看后视镜:“姑娘,这大晚上的你拖着行李出来,又不是去机场火车站,这是和老公吵架了?”
方言听到司机发问,从自己的一团乱麻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嗯,吵架了。分手了。”
刚刚方言下楼的时候,司机大叔正坐在车里抽烟,方言突然回过神来,“大叔,你怎么在我们楼下趴活啊?”
“奥,刚送个人到你们那栋楼,累了,正说抽根烟歇会,这不碰上你了嘛。”大叔嗓烟沙哑,一听就是经年的烟酒嗓。
“多亏碰上您了,这个点钟,我们小区门口可不好打车,”方言脚底板还有点生疼,拖着个箱子走得很是痛苦。
“是啊,我看你一瘸一拐的,这怎么还动上手了?”司机问。
“哪啊?我自己扎碎玻璃上了。”方言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
“小年轻就是好啊,吵架都吵得激情四射。估计没两天还得和好。”大叔打趣方言。
方言心里说,好个屁,再跟她好下去,真得被她卖了。“您别笑话我了,我这够倒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