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几日之后,情况一点也没变好,每次沐洗的时候他一脱下衣服就看到那鼓鼓的胸部越来越明显,一解下绷带就好像一对小兔子一样白花花晃悠悠地跳出来,让林知榕又羞耻又害怕。
成霄带着亲兵回来后首先派人去看看媳妇怎样了,然后一屁股往帐篷里一坐,骂骂咧咧讲起了那些不长眼的狗东西竟然暗箭伤人,他一条胳膊上草草包扎了一下,绷带上还渗着一大团鲜血。
老蒙哼了一声打断他:“要是山贼都能打伤你,那你干脆收拾包袱滚回京城去算了,整天想着老婆你能往前冲才怪。”
他叹了口气:“你走的时候弟媳来找过你。”
成霄立刻坐直了,两眼放光:“榕儿来过?找我?”
“是啊。”老蒙揶揄道:“一副好像被人欺负了的模样,看起来都快哭了。”
“什么!!”成霄差点跳起来揪他领子:“到底怎么回事!?奶奶的谁敢欺负知榕老子弄死他!”
“那你差不多可以以死谢罪了。”蒙月说:“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可是军营里那么多小兔崽子都惦记着这么温柔体贴的军医呢,你再不理他可别怪人家红杏出墙啊。”
成霄一愣:“我哪……”
蒙月气得吹胡子:“老子才不管你们!可他都追来这里了,你想让他走也走不了,就好好对他呗。冷落他也是过,对他好也是过,那你干什么对他躲躲让让的?真他娘的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