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堂堂孟楚然,年轻,俊朗,帅气,小姑娘追着跑,抢着要,十岁就知道亲嘴是啥滋味,没想到今天却被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叔弄得神魂颠倒不淡定,更奇怪的是竟然多次有了反应,孟楚然啊孟楚然,原来你是个gay,今天才知道。
人有时候对自己所做出的行为真的难以理解,也难以用语言文字去形容它形成的过程,反正当初看到钟辰希的时候,就觉得他是别样的顺眼,无论是外貌,还是气质,或是那身普通的职业装扮,在他人看来这些都没毛病,普通的犹如一片树叶,可在当时孟楚然的心里,他是一片特殊的叶子,强力胶的吸引着自己,有股特别的力量在勾着自己想方设法的靠近他,除了肯定自己不是变态之外,那么只能用费洛蒙的作用来解释自己的行为了。
孟楚然人生第一次对一个人,一个男人,有了异样的感觉。
这感觉还很强烈。
第二天一早,钟辰希带着乐乐下楼的时候,孟楚然已经把早餐做好放桌上了。
“乐乐,昨晚睡的好吗?”孟楚然带着三口之家的笑,钟辰希看了好不自然。
“还好,叔叔,你这做的是什么啊?”乐乐指了指桌上的粥。
“这是八宝粥啊,你没吃过吗?”
“八宝粥?”乐乐摇头,“我只吃过白粥,小米粥,黑米粥,这八宝粥是什么啊,粥里面有宝贝吗?”
“当然有啊,你看,这是红豆,大枣,桃仁,桂圆,莲子等等许多好吃有营养的东西,吃了乐乐会长高高,不信你吃吃看,看好不好吃?”
“嗯,一定很好吃,乐乐也想长高高。”
“大叔,你也坐下吃吧,我上午没课,吃完我送乐乐去幼儿园,你直接上班去吧。”
“不用,我送吧,你去忙你的就行。”钟辰希拒绝的毫无感qíng_sè彩,像块臭石头。
怎么儿子和爸爸的性格相差这么多,如果爸爸也像乐乐一样好相处,不拒人千里之外就好了,自己也就不用费这么大劲讨好他了。
“那也好。”孟楚然没再坚持,本来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是时候浇点水降降温了,不然,人没追到,自己这水却先烧干了。
送走钟辰希,孟楚然开车就去了学校,徐阳上午有课,没去找他,于是直接奔校医室石骆那了。
“怎么着,你那腿伤还没好啊?”孟楚然一推门,石骆就没给他好脸色,这几天听徐阳说了,见天的蹲幼儿园门口刷存在感,人家连瞭都没瞭他,次次让人撅回来,自己都觉得丢人。
孟楚然知道石骆这是恶心他呢,也没怒,一屁股躺床上,玩着旁边的医疗器械。
“你手老实点,那玩意贵着呢,弄坏了你赔得起吗?”
孟楚然‘啪’的一下把仪器推到一边好几公分,坐起身,给石骆吓一跳。
“干嘛啊你这是,不会说你两句要动手吧。”石骆忙躲。
“跟你动手,我嫌手疼。”孟楚然站起来把椅子转了好几圈按住坐了上去。
“石哥,你说这追人有什么技巧吗?”
石骆还愣着,马上把思绪从外星球拽回来,“你说啥?这个还用问我吗,你不是比我经验还丰富吗?”
孟楚然抬头,眼睛里带着点看不透的生气。
“我是说,这处对象就是两人看对眼儿的事,能有什么技巧。”石骆忙缓和。
“我是来跟你探讨这个事,不是求你取笑我的,瞧你那样儿,真没劲。”起身往出走,被石骆一把拉住,“别的,别的,还真生气啊,这不是哥逗你玩吗,什么时候这么不禁逗了。”
“我现在烦,再逗别说我跟你急。”孟楚然回身又坐回椅子,拿过听诊器摆弄了两下又撇在一边。
从进门那一脸官司,石骆就看出了这小子的不痛快,寻思着逗逗他能好点,没想到还惹急眼了。
“你这是怎么了,跟上次那小姑娘掰了?”石骆到饮水机接了一杯水递给他。
“哪个啊?”
“我靠,你有几个啊,就冲你这话,今天这事就不用上我这儿探讨,你自己都能总结出一本书来。”
孟楚然这回动手了,上去就一阵爆栗,石骆赶紧哈腰护短求饶。
“你还真打啊,我这儿有伤,哎哟~~”
“哪啊?怎么了?”
“这儿呗,”石骆指了指小肚子,孟楚然没看准,以为是下边那货,噗哧一声笑了,“石哥,你肯定没干啥好事吧,还让人留记号了?哈哈。”
“什么呀,昨天小艾她妈生日,我给忘了,晚上见面啥也不说,上来就一阵打,不小心磕桌角上了,疼死我了。”石骆说着自己的惨痛经历,心想,我这还一堆毛线没捋顺呢,哪有闲心理你那事儿。
“得罪未来丈母娘,这可不是小事,不是,石哥,当初你是怎么把艾姐弄到手的啊,那时你不知道她有暴-力倾向吗?”
“大学的时候,全班属她最温柔,谁知毕业以后就变这样了,比车比房比工作,她妈的,她爸的,她弟的,她的生日我统统要记得,礼物最低要500以上,我一个小小校医,我挣多少钱啊,这不逼我抢-银-行吗?哥真是苦不堪言啊兄弟。”
相比之下想想自己还挺幸福的,这些年那些所谓的女朋友送给自己的礼物估计都能开一个礼品店了,相反从不会特意去记那些人的生日,只需要情人节的时候,送个香吻,再来一朵五块钱的红玫瑰就全搞定了,没想到石骆这外表看去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