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心抽了抽嘴角,她把秦昊天给吃了。
跟做梦一样,让人难以置信。
这事不能怪她,秦昊天自己同意的。
“醒了。”头顶传来低沉磁性的男音,宛如大提琴的琴弦拔动的旋律,低沉,醇厚,动听到直击人的心脏。
好听,太好听了,感觉听多了要怀孕了啊!
贝心整个人都是酥的,心尖尖都是颤抖的,大清早就上猛料,真心受不住。
“早!”昴头就在他唇角亲了一口,眼底闪过一抹恶作剧,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唇,才从他怀里坐起来。
一动才发现腰酸体软,四肢无力,全身好像被车碾压过一般,人又软绵绵往他身上倒。
“哎哟,昊天哥哥,我腰好酸呐,腿也好软,怎么办呐?”嘟着嘴,睁着双清澈澄净的眼看他,手顺势搂上他的脖子。
她多敬业啊,一上岗,立马就上工开撩,身体力行,半点水分都不带。
贝心觉得,她可以得个五好青年,敬业爱业的奖。
秦昊天神色冷凛,眼底深遂幽冷,此刻的他恢复了他往昔冷硬的军人风格,好像昨晚跟她疯狂纵丨欲的男人,水中花镜中月,要不是她此刻抱着他,贝心都怀疑昨晚一切都是一场梦。
秦昊天垂眸看她,没有将挂在他身上的人拉开,须夷,才道:“躺好,我给你按摩下。”
贝心多精明的一个人,立即察觉到了他对她态度的改变,之前秦昊天对她的态度冷硬疏离,看她就像他看嫌疑犯,当然贝心也没见得对他有过好感。现在他要随意了很多,好像两人之间的隔阂消失了,人还是一样冷冰冰的,不过贝心知道他不一样了。
贝心对他的感观还是一样,没什么好感,不会因为两人有了实质性的关系有所改变,勾引、诱惑他是遵守昨晚的约定。白送个美男给她调戏,为什么不要,有便宜不占天打雷劈。
贝家可没有这么傻逼的家规。
小丫头还不知道,有些便宜不能占的,尤其被占便宜的那人又腹黑的话……
贝心翻过身趴在石块上,头枕在手臂上,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她瓷白如玉的背部,神态慵懒随心好似他家太座养的波斯猫,让人想抱在怀里,好好宠一宠,挠一挠,看看它炸毛的样子。
秦昊天眸底更是深邃,手掌按在她腰部,掌下柔软细腻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掌心在她腰部慢慢揉,余光觑着贝心的表情,力度慢慢适量的加重,见她舒服地哼哼唧唧,娇滴滴的声音听得他头皮发麻。
揉搓了腰部,又给她捏了捏腿。
“好点了吗?”秦昊天瞧了眼舒服得快要睡过去的人,随口问。
“好多了,你再捏捏,往下点,就是那里。”
闭着眼,指导秦昊天应该要捏捏的部位,意料中的舒爽没有到来,贝心睁开眼,回头看到秦昊天走去了那边的石块,收取昨晚洗的衣服,回来丢在贝心身上。
“穿上衣服,咱们回村看看。”秦昊天神色凝重,昨晚他被情蛊折磨得快要失去理智,外面发生的事,他还是知道的。
村里突然出现的虫潮,好似受人控制,癫狂,爆燥,贪婪的目光觊觎着村民,又好像顾忌着什么,不敢进村,只在村中白线之外徘徊。
那白线又是什么东西,能够抵挡虫潮?
村后面的虫潮无所顾忌,村民已经失去对它们的控制,看看村长的惨状,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个问题,还有圣女的惊慌、恐惧,无不表达出这个村庄快要失去控制了。
拧了下眉,现在回想下还是有很多怪异的地方,村长为什么在村后?圣女为什么在他住的楼下?圣女为什么要控制他?
他从村后往后山跑,林中到处是虫潮,越接近贝心所在,虫潮越少,而且都不敢靠近。
早上醒来,林子里的虫潮消失得干干净净,不知道什么时候消退的。
贝心很讨厌穿那身衣服,做工太粗糙了,布料也差得无法形容,当抹布都遭人嫌弃,穿她身上老不自在。
“能不穿不?”贝心这人就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主,无师自通顺杆爬的精髓,秦昊天态度软和一分,她就前进十步,哼哼唧唧不想穿。
秦昊天当既沉了脸,眸底聚集了风暴,她想穿这样出去?
“快点穿!”语气阴沉沉的,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贝心翻了个白眼,抓起身上的衣服就穿,暗地里磨牙,等她拿到东西之后,绝对揍得他爹娘认不出来。她的本意是想问,她能不能穿自己的衣服,结果秦昊天误会她想穿肚兜出去。
血淋淋的教训告诉我们,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不要磨磨唧唧的的,要不谁知道啊你要表达的是什么!
“昊天哥哥,我腿软走不了。”贝心穿好衣服,看到旁边站的秦昊天,直接蹦到他背上,两手紧紧抱着他脖子,腿圈住他的腰,探头就在他脸上亲了下,嘴里还欠扁地问,“怎么样?有没有诱惑到你。”
看到没,这就是能折腾的主。要不说,山上的飞禽走兽巴不得她不回去也是有道理的,这样的主,谁受得了。
秦昊天就想摔死她算了。
其实秦昊天也是自找的,找谁进行抗色丨诱训练不好,非要找她,不安牌理出牌,从来只顾自己的感受,以后还有得他受。
“快走啊,”贝心夹了夹他的腰,手拍他肩膀催促他,“哎,一晚上没回去,不知道魏江章国华他们怎么样了?”说得她好像很担心他们似的。
“昨晚上,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