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溪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心痛,痛得厉害,
“好吧,你不我也不逼你,”邹绍闲收起桌子上的医疗用具,“白安想要打阿新的主意,所以我只是稍稍惩罚他一下,现在惩罚完毕,他再如何就和我沒有关系了,你们随意,”
邹绍闲拎着医疗箱准备离开,凌溪却依旧拦着他,“那个绍闲,你能给他包扎一下吗,他的手臂还有被你注/射了药物的地方都在流血,”
邹绍闲重新打开医疗箱,拿出纱布、消毒药水以及其他的医疗用品,然后对凌溪道,“我以前应该教过你一些基本的包扎方法吧,你乐意做好人,那你就亲自给他包扎,”
凌溪不明白,“他只不过是喜欢哥哥而已,你沒有必要这样吧,”
邹绍闲的脸色突然就变了,“他趁阿新昏迷的时候占尽了便宜,我沒有把他的双手剁下來就已算是仁至义尽了,”
听到这里,凌溪的脸色也变得很不好看,“你的意思是他强占了哥哥,”
邹绍闲摇头,“如果他真的做到了最后,我保证会让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