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极、光外出活动的时间增多了,在我强烈的要求下他们终于发善心的肯带我一起外出办公。
“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满的晃着捆在腰间的绳索,质问对面牵着绳子另一端的 光。
“为了你的人身安全,绑一条安全绳。”
说的可真好听,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像一条宠物犬,被主人牵出去遛,“你当我是狗哇!”
光 看我不满,于是把牵在手中的绳子也捆到自己腰上,“现在不就一样了或者你可以当是在遛我。”
瞅着他,我嘴角抽搐地说:“你难道没有身为帝王的尊严吗?”
“个人感受不同而已,我不觉得这与尊严有什么关系。”
“……”
我没什么可说的了。虽然他让我当他是狗,可我身后拖着一条狐狸尾巴,任谁看了都会认为我就是那个被牵出去遛弯的宠物。
不只 光 ,其他两人谁带我出门都会用三丈长的绳子把我和他连在一起。我欲哭无泪,有苦难言,谁叫我有案例在先。我不捆安全绳,神经质的三人绝不让我踏出城堡一步。
带我出去监察冰海作业的 极 更是夸张,他都用绳子把我们连在一起可他还死抱着我不放,生怕我在‘倒霉’的掉进冰窟窿里。有时我很想告诉他那次意外是我自己挖的冰洞,可我说不出口,不是不敢说而是时机还没到。
我忍了,毕竟人家一片好意。可有一次 极 的行为让我觉得他不光是为了我的安全,而是趁机占便宜。
那天跟往常一样,极 带我去看捕海象。他用厚厚的裘皮毯子把我们两人围起,我以为他是怕我冷,谁知他在毯子里的手把我的狐狸尾巴拔了出来,取而代之插进我体内的是他的分 身。
“不是吧!”我靠在他怀里仰头看他,小声说:“冰天雪地的你想和我野 合!周围还这么多人!”
“这样有情调。”他边说边毛手毛脚的揉捏我的身体。
“切!你就不怕冻掉了吗?”我是没关系。
其实也不会冷,我们都穿着衣服又用裘皮毯子裹在一起,极 抱着我在椅子上摇啊摇,没有在房里作的激烈。不过这种细微的摩擦时间长了还是让他的yù_wàng攀上了顶峰,他的精源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射在我体内。——幸好大家都很卖力的工作没人理会我们,就是有也当我们是因为冷,抱在一起哆嗦。
我抗议似地“嗯”了一声,极 呼吸略粗的在我耳边吐着哈气地说:“回去给你洗掉,现在先将就一下,用狐尾堵上就不会出来了。”
我没再说什么,只是欣赏远方的雪景,顺便考虑一下回家时要带什么给烟色他们做礼物。
极 用带着防寒手套的手拿起被他丢在一旁的狐尾,看着玉柱上都结了霜。他犹豫了一下,迅速撤出埋在‘主人’体内的他的分 身,将玉柱试探性的塞进‘主人’衣服的洞里。他见玉柱贴在‘主人’后 穴上‘主人’没什么反应,就慢慢的往里推它。当寒冷彻骨的玉柱埋没进‘主人’体内一半后‘主人’还是没反应,极 猛地将剩余部分一下下捅到底。‘主人’依旧泰然自若的在观景,完全没理会他复杂的神情。极 怔怔的看着‘主人’的背影,突然将‘主人’身体正面扳向他,猛烈的吻着‘主人’的唇。
对于突来的热吻,我没抗拒还配合的与他唇舌纠缠在一起,这场深吻直到 极 自己喘不上气才恋恋不舍的松了口。松口不松手,他紧紧的搂着我像是要把我揉进他体内。对于这种热烈的示爱方式我已经习以为常,完全没把他今天的行为当回事。任他搂了我一会,就随他回了城。
——
在我确定他们对我的感情后,我终于开始反击了,“你们不爱我!”
北、极、光:“我们当然爱你。”
我:“爱我为什么不让我上你们。”
北、极、光:“你那不是套着‘金柱环’吗,怎么用呀。”
我:“那就把它给我去掉。”
北:“工匠说了,去不掉的。”
极:“硬卸掉你那会废的,废掉也没用了。”
光:“现在这样还能当装饰,不是挺好的。”
我赌气地不说话,冷冷的、倨傲的瞪着他们。
北、极、光:“我们没办法,你要是自己有办法去掉,我们就让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