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可不像岳冬低调到只住民宅。他的府邸气派的很,丫鬟、仆人一应俱全。当然这都是他用不正当的手段弄来的。惜月来找李贤,不想和普通人多做牵扯,于是翻墙而入,避开普通人。
李贤将入睡的岳冬抱回府邸,在凉亭中一直搂在怀中。这会儿惜月来访,他不慌不忙的将岳冬平放在凉亭中的躺椅上,才对惜月说:“你来了倒省了我去找你。”
“他怎么了?”惜月想叫醒莫名沉睡的岳冬,却被李贤拦住。
“他很好,正在太虚幻境中和我约会呢!”李贤笑的有丝得意。
惜月一下变了脸:“你不可以再囚禁他。”
“好刺耳的指控,可你搞错了。第一我没有囚禁他,只是换个场地。现实中我们无法心平气和的交谈,我只有利用太虚幻境限制他的能力,才能让我们进行沟通,同时也方便你我畅所欲言。第二,你不应该用‘再’这个字,我说过,我刚出生三天,不要把我和赝品混为一谈,将他的过错加在我身上。”
“就算你想跟赝品划清界限,可岳冬还是会把你们视为一人。你来这里……不,‘主人’和赝品为何让你来此?”
“看来‘主人’给你的天镜的能力有限,无法探知过去,只能放眼现在和当联络工具。”
“……”惜月被李贤说中,当初‘主人’交给她天镜的用意只是方便她接近岳冬,万一被岳冬发现天镜,而天镜又有探知过去的功能会很危险,所以‘主人’给惜月的这面天镜没有回放过去的功能。现在想来,这个缺陷也挺耽误事。
“我这面可比你的功能齐全。”李贤似是炫耀,将体内的天镜从手掌放出给惜月看。
“我不是来攀比这些的。你究竟想做怎么?”
“岳冬没告诉你吗?也对。以他的个性怎会让自己的妻子知道,他被男人追求。”
“追……追求?”
“我爱岳冬。确切的说,是赝品爱上岳冬,他无法容忍自己对‘主人’的不忠,而‘主人’又不愿让这份难得的感情消失,才把我从他身体里分离出来,不但保全对岳冬的心意,也给我一个机会。所以说,我来找岳冬是经过他们两人同意,别说他们现在不在,就是在,也不会帮你赶走我。”
李贤的身世令惜月吃惊,她能理解,可不代表她认同他的行为。“你既然爱他,就不该做出伤害他的事。”
“咱们两个究竟是谁在伤害他。”李贤突然严肃起来,犀利的目光仿佛看透一切。“一个用谎言留在他身边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
“……”惜月噎住。
见惜月无言以对,甚至微微发抖,李贤讥讽:“怎么一下子就说不出话了。有把柄的滋味不好受吧。你我都耍了手段,不同的是我用的正大光明,而你却给自己留下弱点,连击退情敌的底气都没有。”
“我没想过要成为他的爱人……”
“你不想,可你偏偏占据了那个位子。因为不忍心,你和他做出luàn_lún之事。因为那个孩子,他抛弃道德把你当成他的妻子。你的柔情与奉献给了他憧憬,他为了你改变到这个地步——不。这么说有些高估你。从昨天的对话,我发现岳冬虽然渴望眼前的幸福,可仍然怀疑它存在阴谋。如果有一天当他知道真相,你觉得他会怎么想?”
惜月越发抖的厉害,腹中的胎儿感受到母亲被人威胁,愤然道:【木已成舟,爹爹会爱我们的!你不要妄想了!】
“闭嘴。”李贤瞪了一眼惜月的腹部,冷言:“在岳冬面前,你连声都不敢出,这事轮不到你来置喙。岳冬要是知道你母亲是什么人,还有你活命的机会吗!不想胎死腹中就给我老实点。”
胎儿不服【‘主人’已经知道我的存在!你敢欺负我们,他不会放过你的。】
“少得意。你不过是用来讨岳冬喜欢的东西,如果岳冬要你死,‘主人’也救不了你。”
“不要说了。”胎儿有些害怕,但还想顶撞嘴,被惜月手捂肚子制止。惜月只问李贤:“你想怎么样?让我离开岳冬吗?”
“只要你是夏惜月,你就不能离开。否则岳冬会更加讨厌我。”
“你要揭穿我?”
“如果揭穿你的身份能让岳冬爱上我,我绝不迟疑。”
“那你想怎样?”
“你的负罪感让你不敢爱他,可我敢。你不能用真面目对他,我能。你认为世界和平,他只需要温情,却忽略他心魔作祟,只有强悍的力量才能让他安心,这份力量我有,你没有。既然你只想做个丫鬟为奴为仆的服侍他,那就不要妨碍我。”
“你说的没错。我不能成为他心中所爱,就不应该妨碍他另觅新人。我也相信你对他的感情没有半点虚假。可是,你不能强迫他,如果你用伤害的方式来得到他,我是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惜月,你的警告对我毫无威慑力。真相被揭穿,你给他的伤害绝对会比我来的大。就算你不顾忌这些,现在的你没有能与我抗衡的力量。赝品虽然讨厌我,但很大方的赋予我强悍的力量,‘主人’更是给了我太虚幻镜和天镜。都说最毒不过妇人心,可你做不到,你没有我厚颜无耻和未达目不择手段的决心,你除了这份美丽的外表什么都没有。怎么样?后悔当初的决定了?”
“是。在地球上他是无敌的,所以我一直认为,只要他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