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后悔为什么不先找个人做实验,就直接用到欲奴身上。
虽然察觉到不对,尽快取出,可我以感觉到它有了自我意识。看它刚被我甩出去又粘到我身上来了。我厌烦的将鸡蛋大的肉块装到坛子里扔了出去。
我检查一番欲奴的身体除了失血过多,没有其他大碍后,边给他输血边抱着他亲亲。为欲奴重生的事我决定还是找其人做过试验后在实行,现在还是进入正题。这可是我初次做人,初次入洞房,心情即紧张又期待。
在我确定欲奴暂时没事后,我轻轻的将他压在身下——虽然我是第一次,可我有的是理论经验,该怎么做我从被我吃掉的人哪里都知道了。我不亦乐乎的亲吻、爱抚着欲奴的身体,他也毫不闭塞的回应着我,就在我们忘乎所以时黑暗的萌芽正在成长。
那团被丢弃的肉块似不甘心般,努力涨大撑破罐子。或许是长大的关系学会思考了,它想,如果在这么直接过去一定又会被拒绝,所以要变通一下——投其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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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我看着眼前年龄13、4岁却与欲奴一般模样的孩子,我缓缓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冷冷地说:“赝品!”。
是的,他就是那块失败的肉种长成的。在没有任何血肉补充的情况下居然可以自己繁衍细胞数量,厉害!
“同样的东西我不需要两个,既然你不愿做欲奴的‘容器’想独立成‘人’,那就过你自己的‘人生’去,别来烦我。”
那是什么?在我转过身要去抱陪我晒太阳的欲奴时,我看到了四溅的鲜血和破碎的肢体。原本好端端的一个整人就这么碎散在我面前。我呆住了,意识一片空白。我是海之主,我是无敌的,从来没有谁可以伤害到我,所以我也从不需要防范谁。
“你干什么?!”当我猛然醒悟后,我不在美丽,愤怒一定使我走了形。
他看着我血红的眼哀怨地说:“我才是你的唯一,欲奴生来就是个空壳,没有自我,他不怕你那是他从来不知何谓恐惧……你不会不知道就算是条狗他都能抱着它唤它‘主人’,在它身下承欢。他只是一个活死人!”
字字如刀刺破了我的防御。我不是不知道这些,恰恰我比谁都清楚,因为造就欲奴的人和那些恩客都被我吃了,我清楚他是怎样的只是我从不考虑那些意思代表什么。我自欺欺人,自我陶醉的活在幻想中。就像当初我为了给欲奴喂食,我把管状带着液态食物的触手伸到欲奴唇边时,他欣然的张口吸了上去,时而用舌头舔着管尖,时而吞吐入喉。他这动作背后的意思我应该知道是何等龌龊之事的行径,可我被他迷离的双眼,卷曲身子,无助呻吟的媚态所迷惑。而现在,这些事实由旁人道出,又是由自己的失误造就的凶手口中说出,显得格外刺耳。
终于,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爱上的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时,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欲奴,我放声大哭——我的哀伤,我的愤怒使整个岛崩溃了。
为了发泄心中的怨恨我把那个赝品n次剁成肉酱,而他又顽强n次重生后,我在他恐惧、哀伤的注视下丧气地坐在地上。我将欲奴的身体细细拾起抱在怀里,用自己的皮肤一点点地吸收着欲奴的血肉。这是我平生唯一一次‘细嚼慢咽’地进食,也是我做为人的第一餐,心中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我只知道我吃的很仔细,连地上混了土的血都择干净了吃掉。只要我把欲奴吃掉,他就永远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了。
人死后在身体冷却前记忆还是会存在一段时间,我从欲奴的脑细胞中完全找不到我的影子,他甚至没有任何记忆。真悲哀啊!原来我真是单相思,不过我虽然没有刻画到他心中,别的人、事也没有在他心中留下过痕迹,这样想我就好过些。
我边吸收欲奴的身体,边掉着眼泪。我不能自己产泪,可我能吸收海水使它变成泪水。我有这世上最大的水域做后盾,就算哭上一个世纪也不是问题。不知过了多久,一天、两天?还是一年、两年,谁管他呀,反正我一向就没有时间观念。
“我为什么要在这做‘海水循环’工作?”我喃喃自语“好不容易做人了可不能辜负了爹爹的苦心……”虽然欲奴压根不知道有我这么一个孩子的存在,一想到欲奴凄苦的一生就觉得来气,为人子女为父报仇不是天经地义吗,我站了起来信誓旦旦指出我的第一条人生路:“‘人’你给我等着,我要让你们这些藐视我们的可恶的家伙也尝尝‘地狱’的滋味,我要让你们求生无路欲死无门,活受罪,哈哈……”不对呀!我突然想到,欺负欲奴的有关人士和无关人士不都被我吃了吗?唉~我人生的第一条复仇之路原来早就在我不知不觉中走完了。
我就像缺水的叶子蔫了,不过眨眼工夫又活了。灵光一闪我第二条更加宽广的人生路又开凿出来。既然欲奴有生之年从未看过外面的世界,那我何不‘带’他出去看看——他已成为我的一部分,我的体验就是他的。我自以为是的认为欲奴同我一样对岸上的生活也应是充满好奇。
“咱们走着瞧!”我指着天海交接处满心欢喜的说。——‘咱们走着瞧’的意思是我同欲奴用走路的方式慢慢观光陆地生活。我这自顾自的一句想,一句说的话完全意识到正将身后的哪个人催化成恶魔。
第六章 第一次的‘人生’路途
“人话说‘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