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我扩大感应区的范围,在岳冬的府上也没发现他。
奇怪去哪了?
越找不到,越想知道。我不嫌麻烦的搜索整个京城,直到在我认为最没可能的地方发现了他。
——
皇宫的寝宫中,兵器散落一地,殿内明显有打斗的痕迹。
赝品一身就寝的单衣,手持长鞭,正一步步逼近单膝跪在地上汗淋淋,气喘吁吁的东方凌鹫。
当这个场面映入我眼前,我霎时懵了,只觉封存已久的景象又出现在我眼前与现在重叠。
那是谁?血肉横飞、支离破碎……
当我醒过神,已经身在寝宫,我究竟用了多快的速度飞到这里,究竟是如何穿透房顶推开靠近东方凌鹫的赝品,我已经不记得了,怒火完全支配了我的理智。
“你这个坏蛋,又想毁掉我喜欢的人……”
夺过赝品手里的鞭子狠狠的向他抽去,鞭子撕裂了赝品的皮肉,鞭风连带着把轨迹上的所有东西都划出道道裂痕。
我打了多久我不知道,赝品是何心情的任我打骂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有赝品在的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呆了,我愤恨的将鞭子摔在地上,转身冲到早已站起身,震惊的目瞪口呆的东方凌鹫面前,激动的、甚至哭泣的对他说:“我们私奔!”
第七十八章 ‘主人’对东方凌鹫之私奔
私奔
指女子不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私自投奔所爱的男子。
我不知当时怎么会冒出这么个词,拉着东方凌鹫一气飞到京城郊外的荒山里才停下,冷静后回想起来只觉可笑。我和东方凌鹫又不是情侣关系,即便是,我为何非得和东方凌鹫私奔?在确切点说,我为何非要逃避赝品,我家里还有烟色呢,要走也应该是赶赝品走。
越想越堵得慌,我生闷气的望着星空,盘算怎么处理掉赝品时,东方凌鹫凑到我身边试探性的对我说:“你……好像误会了。”
“误会什么?”我答的心不在焉。
“他没有要杀我,恰恰相反是他赦免了我。”
“什么意思?”我拉回思绪,狐疑的看向东方凌鹫。
“说来话长……”
“时间多的是。”
“我幼年时家中是做玉器的大户,也算富甲一方。可是树大招风,遭人暗算,家道中落,父母双亡。在我父亲临死前,交代我一定要找回家中失落的几件稀释玉器。其中有一对十分罕见‘缘玉’……”
“冤狱?”我忍不住插话。
东方凌鹫摇头,似是知道我没听懂解释道:“是缘份的缘,玉石的玉。那是家父起的名字。它们是由一块红色和一块白色的玉组成。两玉分开,平凡无奇,可当两块石头挨在一起时,红、白玉从相接处就会出现对方的丝状颜色,挨在一起的时间越久,对方的颜色往里延伸的越多,分开则慢慢复原……”
“嗯……”我点点头,表示赞同它们的罕见。如果是平时,我心情好的话一定会更加兴奋,激动,现在……也就这样了。
“之后成为孤儿的我,随父母在世时家曾经救济过的一位武林人士走了。在我成年后多方打听下,知道它们辗转到皇室。当今皇上命人将它们刻成了两块玉佩,白的刻着赝品两字,红的刻着‘主人’两字……”
“啊……”听到这我禁不住惊讶出声。
恍然想起早些年,赝品是送过我一块刻着我名字的红色玉佩,应为是他送的所以当时就被我拿去压箱底了。现在得知它还有这神奇之处……更让我觉得恶心。
东方凌鹫继续说:“此次进京我主要的目的就是找到它们,今夜我进皇宫也是为了它……”
“那你晚上在我府里巡视其实是在找它的下落!”我觉得自己好蠢,居然把贼当成兵。没办法,都是他的身份先入为主的误导了我。
“是呀。”东方凌鹫惭愧的笑道:“我在比武大赛时见皇帝带着它,多方打听知道皇帝常年佩戴,这才打算趁皇帝睡觉时偷走它,没想到还是被皇帝发现了。那时为了能顺利得手还不惜用了mí_hún香,没想到对对方一点作用都没有。 我被他发现,交了手,我输了,可他没治我的罪,并对我说:“朕可以把它借你几日,让你带着它去坟上祭告九泉下的父母,条件是你要为朕镇守边关,保一方安宁。”他真的没有要杀我的意思。”
这样的事实令我震惊的合不拢嘴,现在回想那时他们确实在说些什么,可由于紧张、愤怒我完全忽视了对话内容。
可我依旧不死心的说:“你不了解他,赝品就是个两面三刀的伪君子,派你去边关分明就是借机要你的命。他可坏了,以前是明着,现在是暗的……”
“你怎么叫他赝品?”
“他本来就是个赝品!”话没好气的冲出口,我想了下觉得不妥,解释道:“以前我有一个很喜欢的人,正好他们长得一样,我对后来见到的他就叫赝品,结果他就当名字用了,就像我用我喜欢的人叫我‘主人’一样,我用‘主人’做名字。”
“原来如此……”东方凌鹫一直奇怪,北甲国的国王为何称李睿为主人,原来那是名字!这下他也明白玉佩为何被分别雕刻上赝品和‘主人’的文字了。他父亲给那对红、白玉起名‘缘玉’,视为定情之物。皇帝把它们刻上名讳赠与‘主人’,意图在明显不过。
“他喜欢你,所以杀害过你喜欢的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