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的‘主人’!好可爱!
以前他也曾抱着一尺大的‘主人’六十年,可那时的‘主人’好硬,没有意识。不像现在的小人,活生生,看起来那么娇弱,那么惹人怜爱,他好想摸摸他粉嫩的脸颊,好想触碰他纤细的脖子,好想把他紧紧搂在怀里……可是不行,这里有外人,即便没人,‘主人’也不会让他接触他,所以他只能忍了。强忍之余脸上难免露出让人误解的神色。
为了压抑心中的悸动,赝品不自觉的又握紧拳头,偷瞄他的岳冬见此情景更是大惊。心觉不妙的他,顾不得自己未得皇令擅自起身去按岳影(‘主人’)。
我可是赝品的爹!当爹的那有向儿子下跪的道理,所以我极其不配合的与岳冬较劲。
岳冬突然按压‘主人’的行为,搅扰了赝品,这下他是真的从心里不高兴了,可面子上反而和颜悦色,他站起身道:“岳爱卿,无妨的,小孩子吗,不必多礼。”
岳冬忽闻赝品的话,停了手,他看向朝他们走来的赝品。赝品情绪转变之大让岳冬更加不安,加上岳影(‘主人’)不董事的顽劣性子让他后悔急着进宫,也许他应该请‘主人’一同来。可‘主人’的性子,很难保证不会让这孩子闹出更多招赝品厌的事。赝品是不会当着‘主人’的面难为岳影(‘主人’),可谁能保证赝品不会在背地里下手。他太了解赝品的阴毒性情。
一想到这些岳冬不自觉的捏了把冷汗,他瞧着赝品走到岳影(‘主人’)面前俯下身,用和蔼可亲的口吻说:“你叫岳影。”
“是。”我勉强礼貌的回答。
“你的事朕都听岳爱卿说了,路远迢迢一个人上京寻父实属不易,可你也闯了不少祸。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仰着头看着赝品,怔了怔,之后恍然明白他的意思。我一直因他迟迟不屏退岳冬,与我商议下文而不满,原来他是想当着岳冬的面巧妙的明着与我沟通。这样也好,如果一个小孩子单独面圣,是有些不正常。
我指着岳冬对赝品说:“我要和爹爹回家,然后把钱退给那些失主。我这么做是事出有因,情有可原,所以你不能治我的罪。”
我原本也不是为了钱财诈骗,所以那些钱大部分我还保留着,缺的我可以补上。
赝品了解了我的意图,岳冬却怪我不知天高地厚,大言不惭,不过岳冬训诫我没两句就被赝品挡了下来。
赝品笑着夸赞我:“好聪明、伶俐的孩子。”后,直起身对岳冬说:“常言道父债子还,可这娃娃还小,看来今天只能子债父还了。”
岳冬不晓得赝品指的‘父’是他还是冬影,不敢接话。
赝品看出岳冬的不确定,停顿了下继续说:“既然孩子不辞辛苦的找上门,岳爱卿就别再遮遮掩掩认了他吧。”
岳冬明白了,赝品是要他将错就错,做这个孩子的爹。岳冬对这样的安排并不意外,如果在他府上没有岳秋和秋道仁在场,岳影(‘主人’)可能就交给冬影了,可偏偏被岳秋和秋道仁撞见,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也只能指给他当儿子。
岳冬平淡而顺从的答了个:“是。”
这里只有赝品和岳影(‘主人’),所以岳冬认为没必要表现出对皇帝的不计前嫌,而感激涕零的样子。
赝品寥寥几句话解决了我的隐患,他的配合让我满意。那接下来就是打道回府,等待岳家父子团聚的事昭告天下就万事大吉了。可偏偏在这时,赝品突然说什么天色已晚要我们留下来同他共进晚餐。
我心道:你有毛病呀。岳影只是一个初次和你见面,又被通缉的小毛孩子,你这么热情做什么。
“我要回家。”我明确的拒绝却被人家当成耳旁风。
赝品不理会我的抗议,传进之前被他请出去的李宏德和郑文让他们一同用膳。
有一个岳冬在场我已经不能向赝品发号施令,现在又多了两个,我就更没机会了。
赝品把岳影的事简单的向李宏德和郑文说了后,我就成了焦点,被他们围上东一句,西一句的问。我和李宏德、郑文平时的关系都不错,所以不想当面顶撞他们,只好回答他们的话,这下完全没有逃脱的机会,一直到观景亭里摆好了宴席。事已至此,我心一横,不就是顿饭吗!我慷慨就义般奔赴了饭桌。
在众人落座后,赝品执意让我坐到他旁边,我不去,可所有人都示意我过去,我寡不敌众的只好变扭地坐上赝品指定的并排挨着他的座位。岳冬与李宏德对桌坐在我和赝品两侧的位置,郑文坐在赝品和我的对面。
小小的庆祝宴开始了,餐桌上气氛貌似祥和,实则诡异的很。
首先,我被赝品关切的目光盯得极其不自在,以至身体发寒,头皮发麻。
“多吃点菜,千里迢迢上京寻父一定吃了不少苦。”赝品一脸长辈关爱的表情,不时地用筷子往我碗里夹菜。
随着碗里的菜越夹越多,我眉头越皱越紧。看看我碗里的菜都被他堆得像座小山,又不是不知道我不爱吃熟食,给我夹这么多做什么!
赝品虽然晓得‘主人’不高兴,可眼下的形式他只能这么做。能要满足‘主人’胃口的菜是不能当着外人拿出,可没外人在场,‘主人’也不会留下。为了能和小小的‘主人’多亲近一会,他只有出此下策。而且,赝品觉得他现在留‘主人’吃晚饭,从作皇帝的角度看符合君王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