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彻底醒后的两个人都傻了眼,应为东方凌鹫是进入的一方,他慌忙向岳冬道歉。岳冬难掩羞臊之色,一言不发慌乱的穿上衣服匆匆离开。东方凌鹫万分抱歉,可尴尬的气氛只能让他看着岳冬走掉。
岳冬回到临时住所,冲了澡,一个人关在屋里闷了两天。对外称身体有恙,没出去巡视。最后又叫人拿来酒,独自在房中喝闷酒。期间东方凌鹫登门求见,岳冬没见。
第一天东方凌鹫知难而退,第二天在来求见时听说岳冬自从昨天回来后就没吃东西,只是在喝酒。东方凌鹫急了,让下人一直为他通报,岳冬还是不见他,最后岳冬又醉倒桌上,下人怕他有事才私自请东方凌鹫进来。
此时是傍晚,东方凌鹫命人做醒酒汤给岳冬服下,再把岳冬抱到床上看着他休息。入夜后,也许是喝了醒酒汤岳冬神志稍微清楚一点,睁眼能认出东方凌鹫是谁。
“对不起。”东方凌鹫内疚的说。
岳冬失神的看着床架顶,半晌含糊的说了一句:“……”
“你说什么?”东方凌鹫没听清楚。
岳冬将视线移到东方凌鹫身上,他要起身,东方凌鹫忙上前搀扶。在东方凌鹫的搀扶下岳冬坐起身看着他轻声问:“你和我做的时候,把我当成谁的替身?‘主人’吗?还是哪个得不到的情人。”
东方凌鹫闻言面露心痛之色,急忙解释:“我没有把你当成任何人,我知道是你。”
岳冬面带苦涩的脸上终于露出少许欣慰的笑,可转瞬又变成惨淡的自嘲,他喃喃的说:“我却把你当成赝品了,我以为自己又在做‘主人’的替身和他……所以我才回应你……你真的没有把我当成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