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是多幺庆幸大哥是个固执骄傲的人,坚持他的原则。
所以他从不提让大哥找女人的事。
只是后来他发现有些事即使大家并不太愿意,却总有些人想来干预。
这一天是他们公司拿下了一个长期合作的大项目,合作人很欣赏大哥的为人和才干,不仅和他们签下了合约,还办了y邀请他们,原本他和大哥都是很少参与这些交集应酬的,只是这个人他们不敢得罪,何况别人也是一番好意。
于是他和大哥都喝了不少酒,原本他是和大哥已经做好了回去的准备哪料,这位不敢惹好大哥竟然热心肠的给他们准备了两个女人。
就是专门为那事服务的,老大哥说那两人都是极品受过专业调教,并且还说那两人是稚儿,绝对干净,希望他们能好好享用。
看着喝醉酒的大哥半路被人从他身边截走,那是第一次他感到害怕。
他一直压抑在心底的畸恋彻底爆发。他不允许任何人在他身边将大哥夺走。
于是这一晚……不该发生的事终于发生了。
也许他就是像父亲说的那样,他天生yín_dàng,也是个变态,竟然喜欢和他父亲一样大的人,并且这人于他,亦父亦兄。
他鬼使神差得跟着另一波人来到了早就被开好的总统套房。他当然不是也想尝尝女人的味道,而是等众人离开后,他来到了隔壁大哥的门房。
他房里的那个女人早就被他用药迷晕。在这样的五星级酒店,看起来高雅,实则暗地里充满了ròu_yù的勾当,mí_yào,cuī_qíng_yào,这些女人身上自己就随时带有,以便不时之需。
幸好,他来的及时。
并没有看见想象中yín_luàn的场面,他有想过,如果大哥是清醒的干着另一个人,他一定会在事后毁了那个女人。
别说是名门千金或者良家女孩了,这种zuò_jī的女人她们怎幺配的上大哥的宠爱呢。
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也许他也遗传了父亲偏执,变态占有欲的基因。
这一夜,他迷晕了大哥,并且主动爬上了大哥的床。
大哥明明看起来那般书生气质,禁欲出尘,甚至偶尔还因为身有劳疾流露出淡淡的病态,可是大哥的性器却和他本人谦逊斯文外表截然相反。一点也没有想象中的秀气,大的连他都不确定许久未开拓过的肉穴是否能容下这巨物。
大哥的性器很好看,色泽鲜红,一看就是洁身自好的人,和父亲那个早就阅尽千帆的丑陋肮脏的性器一点也不同。
在他细细的舔弄刻意讨好下,很快大哥的巨物就在他被调教过高超的技巧下有了反应。
等到大哥的巨物已经剑拔弩张到最大的极限,他将自己的xiǎo_xué对着大哥硬起的巨物准备坐下去。
然而当大哥漂亮的guī_tóu刚刚触碰到他的xiǎo_xué口,他却突然怕了,退缩了。
他已经不干净了,比起送来的那两个女人,他可能比他们更配不上大哥吧。
许久未沾雨露的肉穴早就饥渴难耐,大哥根本不知道他这个身子早就yín_dàng不堪。
早就习惯了男人j,in,g液的身体,每天夜里都会在一阵空虚中醒来。
此时碰触到ròu_bàng,体内被压抑的yù_wàng一触即发,饥渴的收缩着,似乎在向他抗议。
就在这时,大哥突然有了反应,可能是下面太过肿痛迟迟不能疏解,被迫从昏迷里醒来。
这一刻他更慌张了。
他怕大哥发现他,于是他将头埋了下去,继续舔允大哥器物,让他缓解情欲忍耐的痛苦。
可是无论如何大哥的那里就是泄不出来,后来他才知道大哥被前面的女人下了点春药,不插进女人的花穴是无法泄出来的。
这一刻他似乎找到了借口,不再犹豫,他强忍着惧怕,坐了下去。
刺痛,肿胀,被填满,一串串快感向他袭来,穿透在他的脑里。
他终于得到大哥了,这一刻他前所未有的幸福。
甚至喜极而泣。
大哥的巨物似乎也被他的肉穴包裹得很舒服,突然的动了起来,似乎在寻找一个更舒服的位置。
他坐在大哥身上,一刻也不敢乱动,就怕扫了大哥的性质,等到大哥满足的没有动静了,他才开始微微上下浮动,给予大哥更多的快感。
这一夜,大哥的他精华全部射在了他的身体里,他将j,in,g液留在肚子里,一滴也不舍不得浪费,即使为此拉了几天肚子他也一点也不在乎,而他的后穴等待着大哥第二次的开发。
就这样在他的努力下,他和大哥有一个完美的初体验。
然而这一切对于大哥而言都只是个春梦。
而他虽然是这个春梦的缔造者,却也是破碎者,他于大哥而言并没有任何过界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