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什么?”
“还得多拿出一天来好好给你讲讲叫床的要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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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鹭南垂着头在那栋陌生的建筑物里头走着,而昨日被他打晕的男人现在正被剥得光光的捆在床板地下,手脚的骨骼关节都被卸了,嘴也被堵上了,除了还留着口气,是一点呼救的能力都无。
“诩然,你昨夜上哪儿去了?佟将军可找了你一晚上,竟然敢没一点报备就自己遁了,仔细今夜那男人逮了剥了你的皮。”
一个白衣男人上前,二话不说就扯了鹭南的袖子,鹭南一惊,赶紧掩饰下自己的心虚,张了张口干咳了几声,冲那个陌生男人摇了摇头。
“呦,你这是怎么了?昨儿还好好的啊!”
那男人一见鹭南这样,急了,伸手就去掰开鹭南的嘴看,研究了半晌后皱着眉摇摇头道:“不好,肿了呢。你最近也没吃什么上火的东西啊!得,一会儿我让阿聪给你弄些清淡去火的,今晚你还是躲着点,我去替和佟将军说你生病了,自个儿小心着点。”
“嗯”
鹭南淡淡笑了笑,冲那热心男人点了点头,心中暗松了口气。
他分明记得无忧阁穿这类白衣的男人不过是里面的仆人,却不想他假扮的这人却也伺候男人,伺候的还是那个艳名昭著的佟勇!
幸好昨夜把这个叫诩然的男人袭击过后,将该问的话都问了,倒腾了个人皮面具后也没有急着往外走,否则当夜遇到佟勇,所有的掩饰就全都会不攻自破。
至于嗓子,鹭南知道假扮一人,面容可以通过人皮面具伪装,身形可以用衣饰进行掩饰,可声音除非是刻意训练过,否则要模仿得叫人听不出是不可能的,所以鹭南一早就打算用药让自己的咽喉严重发炎,如此一来,不能说话就变的合情合理了。
鹭南悄无声息的随着众人吃了早饭,那个最先见到他的男人倒是热情,从遇到之后就一直粘着,不过也幸亏这样,只要别人稍稍对劲儿诩然的沉默产生疑问,那丫立马就会跳出来解释一切,还真给鹭南省了不少事儿。
这儿的仆从都有自己的单间卧房,不会太奢华,但比起普通有钱人家也绝不逊色,不是说无忧阁对他的员工待遇多好,不过是因为这里太有钱了,根本没必要对一群死忠的下人苛刻。
那个真的诩然就被鹭南藏在单间的床底下,鹭南回去的时候捎了倆馒头,总得确保那家伙不至于被他活活饿死。
“你不会杀我吧?”
诩然一面慢悠悠的吃着馒头,一面施施然发问,鹭南一只手就搭在他的哑穴上,时刻防备着这人会趁着吃东西的功夫突然大声呼救。
“只要你安安分分的,我自然不会滥杀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