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部份已经过去了。你感觉怎么样?”杨牧边给他擦汗边问。
“好多了,嗯,刚才,真是,太疼了。”
冬和浑身无力,才几秒钟而已,就消耗了这么多体力。有手指伸进去,四处按了按,没有感到抵触的力量,证明药物已经升效。有东西进入体内,虽然别扭,但是并不疼。那器械渐渐变大,撑得很涨,冬和任着他们在下面捣弄着,只躺在那儿,竟是动也不能动了。开始时的尴尬,都给那剧痛赶跑了,冬和的手握在杨牧的大手里,感到神经稍微放松下来,头就一阵阵地晕着。
因为是第一次,那仪器在体内并没有停留太长时间。杨凡把下面清理干净,和杨牧一起给他套上裤子。冬和靠着杨牧的身上,头搭在他的肩膀,脸色很难看,也不说话。
“要不要躺一会儿再走?”杨凡轻声询问。
冬和摇头,“我想回家。”
教授有些内疚,看着冬和,想了半天还是说:
“没办法,冬和我们必须那么做。弄疼了你,对不起。”
“别这么说,是我不好。刚才很丢脸,下次不会了。”
冬和的脸有些涨红。因为药物的效果还没过去,他的臀部仍然使不上力气,也无法走路,杨牧用大衣给他包好,抱了起来。坐特别电梯下到停车场,杨凡开车送他们回去了。
几乎第二天,下面就完全不疼了。只是那疼痛的感觉,想起来,还是让冬和浑身打颤。杨牧的忧虑多一些,他知道分娩的痛苦要远胜过那个,到时候,冬和可得怎么办呢?转念又想,我要是没主意了,冬冬岂不更害怕,无论如何我得站在那儿,冬冬才有依靠。这样想着,便不再去自寻烦恼。
星期三的中午,冬和正在等送午饭的外卖。门铃大作,他从门上的小孔里看了一下,怎么又是丁燃?可是他一向对丁燃没有戒心,开了门:“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啊?”
丁燃今天有些古怪,没等他允许,就自己拉开门走了进来。冬和关了门,跟在丁燃的身后:“你今天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