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你管,去找你那个娇滴滴的女王吧!”冉郁刻意和骆雨峰拉开距离,骆雨峰只能无奈地笑!
尸体倒下一具又一具,有鄢支人的,也有自己人。这终究是别人的地盘,要速战速决。
“杀完这批便走吧!”骆雨峰道。
向易出完气这会也清醒了,也怕后面又有支援,忙道:“好!”
向易带着他的人开始边打边撤退,直退到沙滩边上,杀死最后一个跟来的鄢支人,难得的平静。
向易将刀放在手臂上擦干净上面的鲜血,又从身边手下处夺来把刀扔给骆雨峰!
“我辰月已经回船上去了,我让他们来增援,应该马上就来!”骆雨峰说,“再撑会!”
“我向易可不怕他们,小兄弟你怕不怕?”向易问冉郁。
冉郁摇摇头,坚定地回答:“不怕!”
“好!好兄弟,要是你在骆老板这干得不痛快,就来找我,我一定收了你,咱们没事打个劫,杀他十几个支奴人,人生何不快哉。”
冉郁露出一脸的崇拜,骆雨峰苦笑着摇摇头:“向老大,您霸我的船也就算了,这会还想挖我的墙角,未免太过份!”
向易豪爽地笑着,拍拍骆雨峰的肩头说:“那骆老板是决定把船给我了,向某人在此先拜谢了。我向易虽是海盗头子,大王贴着榜我捉我!可我除了打劫,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那些在海口上人模人样巡视的‘军爷’呢!向过海的商人拿钱,遇上了支奴人,那帮狗娘养的跑得比兔子还快!老子我至少知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劫了商人的钱,我就帮他们去赶支奴人,哪家船队敢说没受过老子的恩惠。那些钱老子也是拿命拼回来的,老子拿得正大光明!骆老板你的好船决不会无用武之地,不会被糟蹋的。”
“愿你记得今日所言!”骆雨峰说。
“那是,我可不会像那个什么伏波将军,将身后四座城池万名百姓拱手让人!”向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骆雨峰看向冉郁,观察着他的表情,他虽然没有说话,但脸上流露出了些怨恨。
“他当年也已战死沙汤,向老大何必要如此埋汰个死人!”骆雨峰故作平静地说。
“这倒是,他还是个汉子,若敢活着回来!我向易也要剁了他!”向易只顾自己说着。
“此战其中各种内由向老大可能不知,莫要冤枉了人家。”骆雨峰这句话说得显然底气不足。
向易挑眉刚想说什么,飞云已经渐渐驶近!大家暂时放下所有异议,齐力协力回到船上。鄢支人不愧是鄢支人,反应过来后,驾着侥幸没烧掉的二艘战船,又追出来很远。上了船向易可不和他们客气,让鄢支人好好认识了下什么叫强弓硬弩,硬是把他们挡了回去。
经过大风与鄢支人几战。向易损失了不少人手,暂时安全后便去看望江辰月,忙他的事去了。
晚上向易把骆雨峰藏的货仓里幸存的二坛酒拿出来,让大家好好喝个痛快!也去去晦气。江辰月和骆雨峰身上有伤不便饮酒,向易就拼命的都灌给冉郁。
冉郁从没喝过这么浓烈的酒,撑着喝了几杯,就晕晕乎乎不胜酒力。
“小兄弟,说真的,我挺喜欢你的,如果骆老板愿意放人,我真想收了你!”向易喝口酒后便要和冉郁说句话,“小兄弟!醉了啊?哈哈,你啊就是酒量太差。姓骆的也不教教你喝酒!来,送小兄弟回去休息。”
冉郁觉得身体被抬起来,放到柔软的褥子上,好舒服就是少了点什么,冷清清的。迷糊中想到女王的那双手,在骆雨峰身上轻柔的抚摸,他腹部的肌肉,难得露出略显羞涩的表情。想了好些乱七八糟的,身上又热又难奈。冉郁烦躁的翻了个身,又想到江辰月说‘要是仙洲女王向大王讨要你,我看你怎么办。’
或许是酒的关系,冉郁只觉得气血上涌,忽然从榻上弹坐起来,在股冲动的驱使下,晃晃悠悠向骆雨峰房间摸去。
骆雨峰在房间捧着本书正消遣,虚掩的房门被人踹开,冉郁幽魂般站在门口直勾勾地盯着他。
“喝醉了?你不能喝就别喝!”骆雨峰放下手上的书,起身关上门后,拉着冉郁到榻上坐下,正想去弄点茶水给他醒酒。没想到被冉郁拽住手,喝醉酒的人有股蛮力,他一用力竟然轻而易举的就将骆雨峰压在身下。
“别闹!我去弄点茶水!”被冉郁压倒显然伤了骆雨峰的“自尊心”。
冉郁像是要在骆雨峰脸上找着什么似的,两人距离近得几乎已经鼻尖对着鼻尖了。
“你说!你会跟那个女王走吗?”
冉郁怎么会问这个,让骆雨峰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还有些激动,他微微侧着头问:“你怕我跟女王走?”
冉郁摇摇头,又点点头,再摇了摇头,他迷惑地说:“我不知道。”
骆雨峰皱了皱眉,果然喝醉的人问话没什么章法。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冉郁的头发,就像在摸着自己家听话的宠物一般。
“不知道,那就想清楚!”
冉郁露出很为难的神情,脑子快被烧坏了。
“你怎么会想到去找到仙洲人的驻地?只是为了求援,顺便找我的?”
骆雨峰加重了顺便两字,冉郁猛摇头说:“他们说你可能死了,我不信。”
小家伙对他的感情原来这么深了,骆雨峰听着,又是一激动,结果冉郁老实加了句,“你这只死骆驼命才硬呢,没那么容易死!”
这半句话真是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