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禹城。作家的话: 本来想写够两千个字,可是眼皮真的睁不开了,亲们sorry,明天继续……
待我期中考完後应该会有比较宽裕的时间,到时再给亲们多加几更哦
46 禹城
亨利只是挑眉,没有显得过度惊讶,淡然的眸光欣赏著男人慵懒的像只猫儿的步伐,指尖轻轻地在自己的法拉利车顶抚过,沈声说道,“你的技术不赖。”
禹城淡笑,“结果还是输了。”他趋前,静静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这是个迷人的男人,禹城见过无数英俊的男人,俊美有者,风度翩翩有者,风骨优雅有者,但此种不羁气质却很少,他们多数不屑和男人做爱,心中的傲气在年轻的迷雾中悄悄奔放,光芒要显不显,有著淡淡的神秘感。
“已经很不错了。”亨利轻声赞赏道,大掌轻轻碰了一下禹城的肩膀,略顿,继续说道,“下次有机会再切磋,我有事,要离开了。”
禹城的眼眸是属於东欧人的绿色,身为混血儿的他有著较东方人深邃的轮廓,在幽幽的晨光照射下泛起浅浅的浅色光晕,道不尽的诱惑,此时这双眸子闪烁著一些不知名的情绪,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抓住亨利的手肘制止他离开,出於黑道比常人更重的防御心,亨利下意识地把手甩开,另一只手三只手指相互竖立,形成爪状,往禹城的喉间击去,禹城脑袋一侧,闪过了亨利的攻击,嘴角的笑意渐浓,“防御心真重,如传说所言,你真是一只有杀气的小豹子。”
亨利蹙眉,惊觉禹城知晓他的身份,有一种被耍了的愤懑之感,他并未应答,只是回首,往自己的车子走去,不理身後笑得极其欢乐的禹城,他觉得……这个人神经不太正常,这句话指的并不是禹城有精神病,亨利怀疑他吸毒了。
“我建议你下次可以在思考之前就对我下手,你顾忌太多了。”禹城弹弹身上刚才连番激烈动作而激起的灰,好心地提醒道,却没获得亨利的理睬。
他上车之後,坐在副座上的戈卿投来了不解的眸光,亨利摸摸戈卿的额头,视线往照後镜上移去,镜中依然待在原处的禹城对上了他的视线,不明的笑意褪去,眼中带著仿佛能够透视人心的探索,亨利潜意识地觉得这个人很怪,怪得无以复加,一举一动都很妖异,胜於他的俊美,所以让人忍不住遍地生寒。
但说他怪,亨利又确实说不出他的怪,眼神又或者是举止?气质又或者是他的风韵?声音又或者是他的言语?坐上自己的车,别开脸,竭力不让禹城影响他之後,静下心来他才发觉禹城的怪异并不是吸毒能带给他的。
那又是什麽呢?
启动引擎,平稳地打档,亨利转动一下方向盘,把油门踩尽,宛如恨不得逃离这个地方一般地把速度调至最快,一转眼,银色的法拉利犹如一只银色的猎豹,优美地在柏油路上奔跑,继而消失在那个路口。
禹城幽深的眸子离不开那辆法拉利,仿佛盛著晶莹绿色液体的眸子染上了几分黯淡,他并不是怪,又或者说他比任何人都正常,但他只是……懂得更多,更远。
这个男人引起了他的兴趣,不只是那不羁的眸,还有眼里的伤,绵长而深远,隐藏在那淡淡的不在乎之中。
坐在车子里的戈卿不自觉地回首,他在看见禹城的时候也不是太惊讶,以他在舞台上的表现看来,他大概就是一个爱玩爱刺激的男子,林山是这座城市唯一的飙车胜地,一个喜欢飙车的人会出现在这里并不稀奇。
他惊异的是禹城高调的光芒,骄傲的仿佛一只美丽的凤凰,骨子里散发出迷人的高贵,一双清澈的眸子里流动著晶莹的波光,仿佛一面清澈见底的小溪,得以清楚地把自己反射出来,任何人在他面前都仿佛被他看穿,一清二楚。
和亨利一样,他也感觉到了禹城的奇怪。
一点怪异,一点吊儿郎当,一点高深莫测,一点意气风发,一点随心所欲,唯独没有的却是世间的俗气,说是妓,却不沾染尘世间的半点污浊。
法拉利驶近亨利的房子,远远的就看见一个女人站在他家门前,垂著头靠在篱笆的门铃旁,一头褐色的卷发落寞地垂在她肩前,一身典雅的纱白裙,及膝的裙角因为染上晨间的湿气而显得有些沈重,亨利放慢速度,和戈卿对看一眼,挑了挑眉,戈卿无奈地摇首,翻了一个白眼,又是亨利的一笔fēng_liú债。
法拉利悠悠地停在那女人面前,“玛丽,为什麽你在这里等?你应该多穿一件外套。”仿佛正在饰演中国的四川变脸剧,亨利把窗口摇下,神情就和颜悦色起来,好像深怕他过重的语气会弄碎那女人的玻璃心。
女人的眼眶红起来,她抬起首,露出一张美豔的东方女生脸,亨利心里暗骂哇靠,他弄错人了!他急忙摇首,继续说道,“天气冷,你不应该站在这儿,唐甜。”
女人默默地拨拨自己一头美丽的秀发,吸吸鼻子,眼底更红了,那双轻灵的眼角染上一层氤氲的迷雾,看起来有些楚楚可怜,戈卿坐在看著事情的发展,一夜未眠的头疼了起来,索性别开脸,视而不见了之。
亨利深呼吸,显得战战兢兢,“你这样站在这里吹风,我的心会疼的,明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