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嘉树很诧异“你去国外做什么?”
刘怯说“我知道的还太少,想去国外学更多的东西”
江嘉树恍然发现,原来刘怯已经成长到这个地步了,其他人循规蹈矩的一年长几厘米,刘怯就像竹子,攒够了营养,一晚上能窜三米高。现在,这根竹子初露锋芒,很快就会成为旁人遥不可及的存在。
江嘉树点点头,“我知道了”。
刘怯突然站起来,过来一把抱住了江嘉树,刘怯的两只手臂肌肉结实有力,江嘉树使尽力气也没挣出刘怯的怀抱。
江嘉树被这种力量差距气的不行,大半张脸都被按在刘怯脸上,肌肤相贴的触感太陌生,让江嘉树恐慌。江嘉树猛然前倾,狠狠地咬了一口嘴边刘怯的下巴。
刘怯被这突然的疼痛惊到,却没有松开铁臂一般的胳膊,反而腾出一只手臂紧紧固定住江嘉树的后脑勺,嘴唇带着压迫感覆盖上了江嘉树的嘴唇。
江嘉树被这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变故搅乱了心绪,十几岁的清俊少年从未尝过□□滋味,猛然被这人用这么霸道不讲理的方式禁锢住身体,嘴唇被不留一点情面的吮吸舔吻,再理智的人也会紧张愤怒到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