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王所安被踩了尾巴似的,“没过年限!”
“哼,”姥姥道,“说吧,这麽多了不差这一条。”
“咳,其实也没啥,就是……”王所安别过眼透过窗子往外看,阳光打在脸上,瞅著挺帅的小夥儿一枚,又转过脸问道,“姥姥,您能承受的限度是多少?”
“……你啥意思?”
“你先说。”
“……我前两天看报纸,说外国一男的娶了一棵树……”
“……我还不至於。”
“啊,那就行了,你说吧。”
“我在b市的时候,喜欢过一个人,”王所安道,“还有一个人喜欢我。”
“嗯,然後?”
“这俩人,额,”王所安支吾半天,“额,这俩人,其实吧,就是这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