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赵哲出来后,在和对方一番摩擦便亮出了身份,掏出了一锭银子给那领头的将士,算是化解了此事。而那些将士,在闻之自己今次所查询的车辆和箱子,居然是羽林中郎将赵哲的货物,也纷纷表示不再过问此事。但是有一个人,却不这么认为,他到是觉得这件事对他的名声十分不利,甚至是有损他的声威,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些被打的禁卫军首领的下军校尉鲍鸿。
“你们这些混蛋白痴,被人就这么打了,人家随便扔给你们一锭银子,你们就当完事了,实在是太丢人现眼了。”
军营中,鲍鸿正好前来检阅军营,结果正看到这几名将士身上都有包扎的痕迹,经过鲍鸿一番盘问,得知他们与典韦发生冲突的事情,当即破口大骂道。
看到鲍鸿如此动怒,当日那领队的将士,连忙向着鲍鸿解释说道:“校尉大人息怒,我们当时是准备对那打人者进行动手的,加过后来得知他是上军校尉大人的将士。而且上军校尉大人,还主动拿出钱银给弟兄们看病喝酒,所以我就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对方是上军校尉大人,现在也是羽林中郎将大人呢。”
哪知鲍鸿再听了那将士的话后,非但没有息怒的意思,反倒是大发雷霆道:“去你娘的,上军校尉又如何,羽林中郎将又如何,他的人打了我的将士,就是不给我面子。我看他就是故意落井下石,想要找本校尉的麻烦的,今次这个仇我一定要报,不然的话,本大人岂不是让人看扁的。”
面对如此暴怒的鲍鸿,一干将士们也低下头不语,毕竟对他鲍鸿来说,是想要讨回面子的事。但是对于他们这些普通的士兵来说,却没有人敢出声反对,否则的话,鲍鸿一定会以顶撞将领,不服从军令为由将人给严惩处置的。
其实此刻的鲍鸿之所以如此恼怒,还有这一个原因,那就是鲍鸿身为西园八校尉之一时,深深地知道自己之所以被天子任命为八校尉就是因为有十常侍蹇硕的功劳。所以鲍鸿任命后,一直将蹇硕封为自己的恩人,平日里和蹇硕也走的非常近,各种好处没少往蹇硕那里送。
只是所有送的礼物,鲍鸿也都会想办法从其他地方获取,其中就有克扣将士们军饷一事。只不过因为鲍鸿势力较大,而且上面又有蹇硕撑腰,将士们知道就算是一起弹劾的话,没等消息上报的朝廷那,就会被人给拦截下来,到时候倒霉的还是他们自己,所以将士们也只能忍气吞声,默默地在心里诅咒着鲍鸿。
“校尉大人息怒,当时赵大人麾下的那名将士十分勇猛厉害,一个人就打倒了我们多名弟兄。后来赵大人又主动的拿出钱银,让弟兄们看病,小的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如果我们当场和赵大人闹决裂的话,如果那赵大人借口说我们以下犯上,恐怕我等全部都会遭殃的。”
看到鲍鸿如此动怒,那些将士们也不敢顶撞,只好寻找借口,试图化解鲍鸿的怒气。然而这一切似乎没有多大用处,鲍鸿听了以后,当即上前奋起一脚,将那将士给踹倒在地,随即怒气冲冲道:“立即给我备好马匹,我要去十常侍的张公公那里,让他给我讨回一个公道。”
听到鲍鸿的话后,那将士不敢有任何的怠慢,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跑出去为鲍鸿准备马匹。前脚刚把马匹牵过来,后脚鲍鸿已经整装待发,跨坐上自己的战马后,便直朝着十常侍张让的府邸奔去。
“张公公,下军校尉的鲍鸿大人,在外面求见,说有事要找公公您帮忙。”
“鲍鸿?他没事跑来找我做什么?”张让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个小的不知,只是鲍大人此刻正在府门前等候,只有他一个人,公公是见还是不见呢?”
张让点了点头说道:“让他进来吧,蹇硕一死,估计他也没有了依靠。如果他能向投靠蹇硕一样,投靠在我麾下为我所用的话,那本公公也到是多了一个帮手。”
“是,那我这就去通知他,让他进来。”
“鲍大人请把,我们张公公正在里面等着您呢。”张让城府门前,管家对着那鲍鸿就是说道。
“多谢管家了。”说着,鲍鸿在管家的带引下,来到张让的书房里。
“下官鲍鸿见过张公公。”
“哦,是鲍鸿校尉啊,今天这是哪阵风把你给我吹到我这里来了啊。”听着鲍鸿的声音后,张让连身子也没有转过来柜,似乎想要寻找什么。
“张公公真是说笑了,您平时是大忙人,小的是想要见你都见不到啊。昨日有个人前去找我办事,正好给我送了一个精美的珊瑚,我看着不错所以就给公公您送来了,还望公公笑纳。”说着,只见鲍鸿双手奉上一个精美的小盒子,放在张让的书桌前,并且主动将那盒子给打开呈现出里面的东西。
听到鲍鸿的话后,张让微微一愣,但是并没有转过身,而是继续翻看着自己的书柜,笑声说道:“哎呀,这俗话说的好,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次鲍校尉带着东西跑过来看我,怕是有什么要事想让本公公为之差遣了吧,鲍校尉与其拐弯抹角,倒不如学做一个爽快人,说明来意,也省得浪费你我的时间啊。”
“张公公真是说笑了,小的怎敢差遣公公您做事啊,其实不瞒公公说,小的今次是真的有一件要事想要让公公为我做主。”
“哦?你想让我为你做主?好吧,那你就说一说,让我听听看,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