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过车库门口。因为爹地去年又搭了一个车篷,所以原来的车库就变成了我们的杂物间。我突然听到有古怪的声音从车库里传来。有点像是低沈的说话声,但是根本听不清谈话的内容,而且节奏也有些怪异。这个时候会在家里的只可能是爹地和哥哥。但是我刚才在房子里却没有看到他们。我本以为他们是去看电影了。自从参加了阅读小组之後,我时常为错过周六午间场的半价电影遗憾不已。
难道说他们没去看电影,而是在整理车库?
在这个季节待在密不透风的车库里可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我想象了一下爹地和哥哥挥汗如雨地整理那些沈重工具的情景。然後,鬼使神差一般地,我偷偷凑近一旁的小窗,朝里望去……
< end if >
☆、父与子(激h)
大概是因为关著门的关系,车库里的光线很暗。我先看到了爹地的光屁股。爹地的上半身还穿著紧身t恤,牛仔裤却不知为什麽被褪到了脚踝处。我对著两瓣正在不断抖动的小麦色屁股愣了一会儿,脑子才轰的一下反应过来。
派克一丝不挂地站在爹地的前面。他的双手扶在家里那台笨重的老式除草机上,肩膀一耸一耸的。而爹地则用两只粗大的手掌从背後扣住他的腰。即便看不到他们连在一起的部分,我也能猜到──我最爱的爹地正在用他的大ròu_bàng干我的亲哥哥!
这个无异於晴天霹雳的情景让我差一点就发出惊呼。我用手掌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这是在做梦,这是在做梦。当我醒过来的时候,会发现自己还睡在自己的房间里,周末才刚刚开始!
尽管如此,我的眼睛却一刻都无法从眼前这一幕上挪开。爹地t恤的後背部分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了,从我的角度甚至可以看到他背後鼓起的肌肉。随著每一下深入,爹地都会发出一声低沈的叫声,这大概就是我刚才路过车库时听到的声音。派克则几乎是默不作声地承受著爹地的进攻。他全身满是汗水,棕色的头发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紧紧贴在头皮上,更多的汗水从耳朵後面蜿蜒而下流到肩膀上。虽然抓住了除草机的把手,但是他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一下又一下地随著爹地的动作前倾。
阳光透过门上的缝隙里照在他们身上。一条一条的,将深浅两种不同的两种肤色连在一起,看起来竟然有些炫目。派克回过头低声对爹地说了一句什麽。爹地笑了笑,屁股稍稍退後了一点。然後他们的下半身飞快地撞击在一起。派克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爹地这一下顶得很深,派克甚至不得不踮起了脚尖。在之後的五分锺里,爹地几乎每一下都将ròu_bàng完全拔出来,再用极快的速度整根突入。老式除草机发出嘎嘎的响声,派克的全身都在随著爹地的动作而上下起伏。他的叫声也越来越响。像是对此非常不满,他先是抬起一只手用牙齿咬住胳膊,然後发现这样更加难以保持平衡,就回过头来和爹地接吻。
在看到派克用舌头卷住爹地的舌头时,我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发热。因为口舌纠缠在一起,爹地的进入不再像刚才那样深。但是他加快了进出的频率,用胯部不断撞击派克的屁股。然後,爹地抬起手,抱住派克的胸,将他的身体紧紧靠向自己。他的手掌在派克的胸前摸索著,嘴唇则紧紧和派克吻在一起。一股异乎寻常的酥麻感袭来,我突然发现自己竟有些站立不稳,不得不扶住窗框继续看这场对我来说刺激过大的xìng_ài。
又过了几分锺,突然,爹地仰起头发出一连串的吼声。他发疯似的挺腰,铁钳一般的双手牢牢箍住派克的胸。派克的屁股被撞得有些发红。他侧仰著头,急速喘息著,手掌松开除草机的把手,反手按住爹地的臀部,并在上面胡乱按捏起来。
“哦哦哦哦哦……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啊!啊!……啊!”
爹地猛地把胯部贴上派克的屁股,然後开始颤抖著shè_jīng。过了几秒,他松开一些,又往前一顶。他掰过派克的下巴,不断和派克舌吻,手臂则抱住了派克的腰。大约又过了一分锺,爹地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派克的舌头。他把自己拔了出来,退後一步,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派克站直身体,粘稠的j,in,g液从他的菊穴中流出来,顺著大腿缓缓下滑。他对著爹地微笑。要是平时我一定会为这样温和的笑容出现在派克的脸而上大惊小怪。但是今天,令人惊讶的事情已经太多了,我认为我现在已经可以接受世界上可能发生的任何离奇的事了。
然而,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