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契觉得,自己好像坐进无速限的云霄飞车,才刚以超音速冲上高点、还来不及适应,又一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然後像自由落体一样急奔而下,在一阵阵惊心动魄的横冲直撞之後,亚契脑中一片空白,彷佛全身血液完全往下腹部奔流集中,肿胀得难过:他已经濒临爆发。爱德华更乘胜追击,开始迅速坚定的冲刺。一轮猛攻之後,亚契再也无法克制的将慾液尽泄而出;同时身体自然的抽搐、收缩,连带着爱德华也嘶吼一声而狂放的爆发出来。
高潮之後,亚契感觉体内的高亢热浪还一bō_bō的不断汹涌袭来,他不想动也动不了,只是酥软无力的躺着。这的确是很棒的xìng_ài,他想,纯粹的生物激情,满足感官需求。於是亚契在心理做出结论:他根本不需要感情。
「你在想什麽?」爱德华瘫趴在亚契身旁,呢喃似的问道。
亚契侧头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回答:「你的技巧不错。」
爱德华挨近亚契一点,讨好的说:「你很棒。」同时,伸手在亚契身上爱抚,拂拭他的乳首、摩擦他的下腹、揉捏他的臀部。指端探进臀沟的敏感区域时,亚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爱德华笑了,故意低头轻咬着他的颈窝、锁骨,接着舔舐他的胸膛,美妙的刺激让亚契发出呻吟,背脊弓起、血液乱窜。
挑逗一阵之後,爱德华再度有了慾望反应。他翻身覆在亚契身上,以膝盖挤开亚契的大腿,充血而再度亢奋雄壮的性器抵着对方的会阴处,彼此炙热的厮磨。
他紧压着亚契,感觉胸口紧绷得几乎无法呼吸:不只因为单纯的慾望,而是有种更深沉的感情,激动得几乎让他流泪。「我真的很喜欢你。」他低声对亚契说,然後印上对方的嘴唇。
亚契却别开脸,再次回避了吻。
爱德华不放弃,捧着亚契的脸颊,又要吻下去。「我们专心做爱就好,可以吗?」亚契挡住他。
「……」爱德华不禁失望,却不敢再坚持。他埋首在亚契的颈窝,轻叹了一口气,同时,手则沿着亚契的腰线漫游滑下,揉捏亚契的臀部、缓缓试探,轻轻分开,然後一鼓作气的直闯入他的体内。
亚契轻叫一声,闭上双眼,身体窜出阵阵颤栗。经过之前的开发,他很轻易的包容了雄壮炙热的入侵物,感觉下腹部深处好像被点燃了火焰,随着血管到处窜烧。爱德华抱着他的腰,开始强而有力的深入、抽送,或停滞或辗转、时快时慢。亚契享受着对方的服侍,觉得通体舒畅的时候,爱德华却突然退出他的体内。
突然的空虚感让亚契张开眼睛,「怎麽,你太累,不行了?」
爱德华摇摇头,「我试着让自己不要那麽投入。」
亚契不解。但他还来不及多问,爱德华的双臂已经从他的腋下穿过、把他从背部撑抱起来、以彼此面对面的坐怀体位,扶着他的腰,往上穿刺进他的体内。
在毫无预警之下,亚契发出哀嚎,顿时全身酥麻无力的瘫在对方怀里,任凭对方捧着他的腰臀,猛烈而暴躁的贯穿、冲撞,直接而锐利的刺激让亚契皱起眉头,觉得自己变成一个活体串烧,几乎无法呼吸。他轻声而断续的发出类似哭嚎的呻吟和喊叫,全身颤抖、脑中一片空白。由於刺激太过高亢,几乎超过他所能负荷,於是藉着稍微扭动身体企图舒缓,但是越扭动却越让体内的冲击加剧,只能紧紧攀住对方。
爱德华越来越兴奋激动。他将亚契的臀部略为托高,让自己更顺利也更深刻的进出。亚契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凭对方摆布。极致高亢的快感让他麻痹,只知道下腹深处兴起一阵阵的大爆炸,性器充血灼热,而且越来越湿润。爱德华继续朝亚契体内最脆弱敏感的引爆点追击,亚契长哼一声,被搞得几乎昏过去。撞击攻势越来越猛烈也不规则,突然间,爱德华又猛然停止动作,缓缓退出;亚契舒了一口气,还来不及喘息,爱德华又用力一挺,一举攻向顶端。亚契惊叫一声,顿时脚趾抽紧、全身痉挛抽搐,无法控制的激射出白浊热流;连带着让爱德华也泄放出来。
两人汗流浃背的相拥而卧倒在床上,等呼吸稍微平复之後,爱德华跳下床,拿了湿纸巾,小心翼翼的为亚契清洁擦拭,好像呵护着一个精致优美的艺术品。亚契闭眼侧卧着,惬意的接受爱德华的服务。
整理好下体的狼藉之後,爱德华抽出面纸,为亚契擦拭脸上的细汗。「亚契……」他刻意不叫「欧文先生」而叫名字,想试探对方的反应。等了几秒钟,亚契依旧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
「睡了?」爱德华的拇指刻意抚过亚契的嘴唇,亚契还是没有反应。
爱德华凝视亚契许久。「我真的很喜欢你,知道吗?」他喃喃的说:「虽然对你而言,这只是个没有负担又不用负责的yī_yè_qíng。」
他俯下头,深深吻住亚契的嘴。
从那晚之後,亚契和爱德华成为偶尔会上床的邻居。
每星期总有几个晚上,亚契会在接近午夜的时候造访,单纯的xìng_ài约会:做爱结束就走人,甚至不留下来淋浴。爱德华曾试着邀他一起吃晚餐、或留下来用早餐,但得到的回答总是:「不用那麽麻烦,我家就在楼上。」
就像亚契不只一次说的:「大家都是成年人,没必要再害羞矜持的压抑慾望;既然两人的xìng_ài配合度非常好,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