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白罗罗不同意,道:“要么我们一起睡床,要么就我睡地铺。”
白罗罗身上还有伤,白年锦怎么可能让他睡地铺,于是争来争去,最后两人得出了结果——两个都睡床。
白罗罗倒是无所谓,他上大学的时候就经常去室友家玩和室友睡一张床上。白年锦却显得有点紧张,白罗罗只以为他不习惯两个人睡,所以便也没有多想。
烧了开水简单的梳洗之后,两人就爬上了床铺。虽然床上是挺乱的,但好在床够大够软,躺在上面倒是挺舒服的。
白罗罗受了伤,身体也不大舒服,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白年锦躺在白罗罗的身边,静静的凝视着白罗罗的睡颜,随着意识逐渐模糊,他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做梦还是醒着,如果醒着,他的老师,怎么会出现在他的枕边呢,如果梦着,这个梦也太美好了。
那天晚上,白年锦做了个梦。
他在梦里,看到了一张光滑的脊背和一段细瘦白皙的腰肢。那人背对着他,看不清楚面容,白年锦看见他趴在床上,细微的颤动着,口中还在发出一些细碎的声音。
这些声音让白年锦的脸红了起来,他曾经听过很多这种声音,可是没有一个声音让他生出了一种身体被猛烈的火焰,腾地点燃的感觉。
那个背影裸/露的肌肤上,溢出了点点汗珠,呼吸也逐渐急促,随后白年锦看见那双漂亮的脚慢慢的绷直,脚趾蜷缩像是承受不住一般蜷缩了起来,白年锦感到自己下腹硬的发疼,他想要走近些,看得更清楚,哪知他刚一动脚步,那个背影就停住了动作,然后缓缓转过脸,温柔的唤出了他的名字:“白年锦。”
白年锦猛地醒来了,他急促的呼吸了几下,然后伸手遮住了自己的脸,他现在还能清楚的回忆起刚才的梦境,还有梦境中最后一幕——那个背对着他的背影,他看到了那张脸,此时那张脸的主人,就睡在他的身边。
白罗罗睡的很熟,被子暖和,床也软,虽然昨天挨了揍,但是睡眠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的下半张脸也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半边因为热度变得绯红的脸颊和闭着的眼睛。黑色头发也乱糟糟的散在枕头上,整个人就像一朵甜美可口。白年锦很少看见这个模样的白罗罗,一时间竟是看痴了。
但这种着迷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多久,因为白年锦的裤裆里此时又湿又凉。已经不是第一次,白年锦自然知道这不是尿裤子,他有些挫败的从被窝里爬起来,消无声息的进了厕所消灭掉了证据。
白罗罗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他醒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肚皮又酸又痛,委屈的开口道:“系统啊,我的肚肚好痛啊。”
系统说:“你的白肚肚被人踹了。”
白罗罗有点呆的问:“啊……”
系统看见白罗罗一脸痴呆的样子,迟疑的说:“……难道在我没看到的时候你还被人踹了头?”
白罗罗又呆了一会儿,才彻底反应过来,他哎哟一声,骂道:“那两个王八蛋,别让我抓到他们。”
系统说:“你抓到他们会怎么样。”
白罗罗语气阴险狠辣的说:“把他们交给警察叔叔。”
系统:“……”可以的,朋友,觉悟很高。
白罗罗说:“不然呢,难不成还能把他们沉水泥了,这可是法治社会,你一天到晚少看点电视剧。”
系统发现自己居然无言以对。
就在白罗罗给自己的脑子充电的时候,客厅里却传来了对话的声音,白罗罗一听,发现居然好像是韩瑞达在和白年锦说话。
白罗罗赶紧穿好衣服从卧室里出来。
“年锦,你和你家长说好了吧。”韩瑞达道,“其他东西都不用带,那边都有。”
白年锦轻轻的嗯了声。
韩瑞达正准备继续说,却见一个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开始还以为是白年锦的家长,然而待他仔细看去,发现居然是学校的班主任,李寒生。
“李老师好!”韩瑞达紧张的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了。
“别紧张。”白罗罗摸了摸自己的鸡窝头,道,“你们说,我去洗漱一下。”
然后白罗罗慢吞吞的进了厕所,关了门。
不过关门之后,他并没有去洗漱,而且悄mī_mī的开始听墙角。
系统见状来了句:“你真像个怕女儿早恋的爸爸。”
白罗罗说:“就算是儿子我也怕他早恋啊。”
系统:“……有道理。”
但白罗罗却遗憾的听到了关门的声音,似乎是韩瑞达和白年锦出去说了。
白罗罗难过的想,孩子长大了,也有事情瞒着我了。他洗完脸,简单的漱口之后,才从厕所里出来。
不过这时两个孩子都坐在沙发上乖乖的看着他,好像刚才出去说悄悄话的不是他们两个一样。白罗罗告诉自己不能心软,可语气还是柔了下来,他道:“走,去楼底下吃个早饭,老师请客。”
“白年锦,你太过分了吧,什么时候和老师关系这么好了都不和我说。”韩瑞达道,“老师你请了白年锦吃了几顿饭了,我不服啊。”
白罗罗道:“等你数学什么时候上一百二我就请你吃大餐。”
韩瑞达状似无奈道:“那还是换我来请老师你吧。”
家庭条件好的孩子们在人际交往中都比较有自信,一般在班上敢和白罗罗开玩笑的学生,要么成绩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