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上坠了一枚漆黑色琉石,同色系广袖流云般的裙衫,穿的我万分不自在,稍稍折腾一下,肩头就会露出大半,长及腰间的黑发也只是松散的绾了个样式,要是换个懂情调的老手穿着这套衣服,我看,当场就会勾的客人按捺不住。
可我……哎,只想着客人能够规矩一点,像是什么谦谦君子之类的就更好了,动口喝酒就行,千万千万不要动手拉拉扯扯,我怕我会忍不住砸了依云阁的招牌,嬷嬷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乖巧,听话的。
在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之前,还是不要和嬷嬷起太大的冲突吧,但是,一想到会有和自己同性别的男人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就感觉浑身不自在,又不是……又不是……我为什么要平白无故让你摸。
又不是什么?要命,是谁呢?那个人,就算让他做了别的男人做了会觉得恶心的事情也不会有排斥的情绪出现,那个人,和我的关系一定很亲密,只是,想不起来。
“客人安排在流云诶,你们猜,是谁让嬷嬷那么重视,连流云都空出来了。”
“不止呢,这次还特地让伤还没好全的碧翠接了侍候的活儿。”
“是吗?我们下面的姐妹都在说呢,会是什么人啊?”
“我哪儿会知道这些事情……”
……
“都怎么了,活太少了是不是,有这个闲工夫聊天,都给老娘去伙房劈柴去!”
“哎呦,爷,小丫头们不懂事,您先去房里,嬷嬷这就去吧碧翠找来,让他好好侍候您!”
“恩”,青年用扇子抵着自己的下巴,轻轻戳了戳,似笑非笑,“那我就,静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