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个啊,看不出来你跟篮球部有交情啊,打过比赛吗?”吉枣终于还是开了口。
“只是路过...我练运球都不会。”
嗯,一个话题沉没了。
“哦这样啊。那你平时都参加了哪个社团呢?嗯,羽毛球?乒乓?”
“奥数。”
嗯,又一个话题沉没了。
“额...那你接下来要去哪呢?”
“办公室。”
吉枣闭嘴了,收拾起碎了一地的玻璃心,拼命安慰自己聊不来一定是因为性格的原因,绝对不是自己嘴笨。
就这样两个人沉默着并肩走,吉枣努力把旬躬亲的存在当空气,心想就这样吧,说不定旬躬亲他也觉得我老是问东问西的很烦人呢。
啊,这样一安静下来,感觉整个人的感观都变得格外明晰,连远处不知名鸟儿的鸣叫都听得见呢。后背汗津津的,衬衫跟皮肤紧紧粘在一起很不舒服,吉枣心想要不回教室打个电话,叫顾无言放好热水,这样一回家就可以跳到浴缸里嗨起来。
猝不及防,一丝凉风从吉枣腰部灌入,汗湿的背部一个激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