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往我头上一扣?凭什么要我顶着这个屎盆子?”苏承更恼了。
余洁若无其事地耸耸肩,“大概是因为……嘿嘿!”她笑了起来,用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肩膀道:“你忽然跃居成为离他很近的一个人了?”
“啊?!”苏承的头皮都发麻了。
“呵呵呵……”余洁以她特有的低沉嗓音笑了起来,“不是都说离得最近的人往往最容易受伤害吗?”
苏承开始觉得浑身都一阵阵地发寒了,急忙抱着双臂、用力抖了抖。“别恶心人了,姐!”
“我是说真的!”余洁收敛了笑意,很严肃地看着他道:“我可以证明!”
苏承警惕地看看她,没敢出声、生怕又扯出什么上上下下的问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