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不等司佑拒绝,芮睿就已经喊来同事,一番耳语後,他若无其事地回过头来道:“你刚才要说什麽?”
司佑眼中的不快一掠而过:“没什麽。”
芮睿的笑容渐渐掺进了苦涩:“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不过,你总要去检查一下的,我不放心,你最近才刚动了大手术,身体又一直不好……”
“我哪里有不好?”司佑一瞪眼,紧张的四下看了看,留意有没有人看他们,“一直说不好的是你!”
芮睿苦笑:“你这话说得,好像你是医生一样。”
这话听起来刺耳,可是配上芮睿现在这付惨样,司佑也不好再说什麽,沈默了下,道:“随便你!”
芮睿笑了下,触动了伤处,呲牙咧嘴的。司佑看著,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摸了摸那伤口,一碰到温暖的皮肤,又像是触电般收了回去,一脸活见鬼的表情。
“没关系,几天就好了。”芮睿非常适时的说,一付轻描淡写的样子,“骨折麻烦些,不过,只要不是粉碎性就行。”
司佑面无表情的盯了芮睿一会儿,一语不发的快步闪人,不用回头看,他也知道身後的芮睿肯定笑得像个胜利者。他走向何婉宜的车,看著那几乎撞报废的豪车,心里掠过一阵寒意,等见到车子的女主人後,寒意变成了厌恶。
何婉宜的行为是明显的故意杀人未遂,这麽多证人,还全是警察,她就算身家不菲,这次恐怕也是难逃一劫。坐在警车里,一见到司佑,尽管拷著手持,她却立刻柳眉倒竖,像是见到了敌人的蛇般吐出毒信:“别以为你赢了!”
“我从来就没想赢。”司佑扬起眉毛,平静的回答,“在芮睿面前哪里会有赢家?”
这话令何婉宜沈默了,她又何尝不知道这一点,但是,感情无法控制。当她发现芮睿在婚礼上溜走去见司佑时,心里的嫉妒像是毒蛇般昂起了头,更不用提芮睿那冷漠的态度。她挣扎过,猜疑过,可是,最终,她还是向内心的情绪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