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男人和别的妇人通奸而死,身为女人,她如何不恨,如何不怨!
这让叶凡觉得林氏十分的可悲,对于王氏,也更加可恨!
陶树根的尸体被人用木板抬上公堂,用一张白布遮掩着放在一旁,叶凡听见县令的问话,转身看着陶家众人和地上狼狈的王氏,这才一步一步走向摆放陶树根尸体的方向,在百姓和县令惊讶的眼神下揭开了那层白布,露出脸色变的灰白的陶树根。
陶家的人在见到此举,顿时脸色愤然的看向叶凡,痛心的看着陶树根的尸体。
“天啊……”
百姓哪里想到叶凡会在公堂上近距离的查看尸体,胆小的人顿时惊呼出声,而叶凡却在看过陶树根的尸体后,淡淡地点头承认。
“民妇认得!”
“即然认得,那王氏所说,你可认罪!”
黄县令威严十足的拍下手中惊堂木,声音严厉的逼问道,让公堂之上一静,所有人都眼睁睁的看着堂上年轻的小娘子。
“大人,民妇不知大人要民妇认什么罪?陶家人与民妇是同乡,前些日子陶家人更是求民妇为陶树根诊治过急症,认识很正常,难到因此民妇就要认罪?按照大人这么说的话,那不是村里的人都有嫌疑?”
“大胆,你竟敢质疑本官,案情如何,自有本官决断,在本官问你话时,你只需要回答是与不是,不用左顾而言它,扰乱本官的思虑,再有下次,本官定要治你扰乱公堂的罪名,仗责十棍,以儆效尤!”
黄县令被叶凡一通抢白质疑,顿时心中不悦,冷声呵斥道,这才对着陶家人问道。
“陶林氏,你状告穆家王氏害死你的丈夫,可有证据?”
“大人,冤枉啊!我家男人死的冤枉啊,是她,是她这个娼妇,背地里勾搭我家男人,还害死了他,这都是乡亲们亲眼见到的,民妇只希望大人为民妇讨回一个公道,让害死我家男人的人偿命……”
林氏的哭诉得到了许多村民的应和,都能证明陶树根的死是因为王氏,毕竟当时见到的人不少,好些和陶家人走的近的村民都不忍的点头应和,让穆逸辰的看向王氏的时候,越发的冰冷。
王氏听见村民们的话,卷缩在地上的身子抖了抖,她没有想到陶树根死的时候会和她在一起,而且还被这么多的人看见,真的是天要亡她啊!
为什么连老天爷也站在三房那边!
当初她在知道陶树根不能进行房事,要不然就会血气逆行,进而火毒不散而出事,所以她才会换了陶树根的药,让为陶树根治病的叶氏背上治死人的名声,被人唾弃,名声扫地。
凭什么她的男人因为三房生死不知,下落不明,让她和寡妇没两样,被村里人背地里嘲笑,还要照顾家里两个老不死的,而三房却能赚大钱,考功名,日子蒸蒸日上,这让她如何能甘心!
如果不是三房自私自利,不管老宅,她的男人怎么会因为一个下人而离开,她又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所以她绝不能放过三房,放过叶氏,她有今天都是因为叶氏和穆老三害的。
即然她过的不好,那么谁也不要想过的如意!
披散的长发遮挡住王氏的眼中的怨毒和不平,悄然落在叶凡的身上。
“犯妇王氏,陶家状告你害死陶树根,你可认罪!”
“冤枉啊大人,民妇冤枉啊,民妇没有杀人啊,这一切都是因为叶氏指使我的,她说陶树根是陶冬儿唯一的亲堂叔,只要他死了,就没人能和她抢陶冬儿家的田地,所以她告诉民妇,陶树根火毒未消之前,不能进行房事,要不然就会出事,这一切都是她让我干的……三弟妹,你快告诉大人,这真的不是我的主意,这都是你说的,我才会去勾搭陶树根,你快帮我给县令大人解释……”
王氏的话越说越激动害怕,竟然不顾身上凌乱的衣裳,跪着向叶凡的方向而去,脸上惊恐害怕的哭喊着,让叶凡为她对县令解释这一切都是她的意思。
这番话和王氏的举动一度让公堂上混乱起来,而站在门前的百姓在见到王氏的样子,对她口中的话更是信了七分,只见在门前有几个普通的男子,无意之间传了一些话出来。
在没人注意的时候,门外百姓的神色都变的惊讶厌恶起来,对于王氏的话更是相信了十分,看向叶凡的时候,脸上都带上了愤慨。
“这样的毒妇,真是好深的心思,亏她还是一个大夫,居然为了银子害人,真是作孽啊……”
“就是,没想到她居然是这样的人……”
门外的不满之声越发强烈,而村里的村民在听见这些话的时候除了震惊外,更多的是不敢相信,他们没想到穆家三房会是这样的人。
“给本官拖下去仗责十仗……”
看着公堂之上瞬间变的混乱吵闹,县令大人大手一挥,让人把王氏拦下,仗责十仗,很快王氏的惨叫声响起,让公堂上又慢慢安静下来,有瞬间的死寂。
叶凡和穆逸辰听见王氏的话都觉得十分不可理喻,不说陶冬儿的田地他们根本就没想过,况且两个月前,她就已经不再管陶家的事情,更是没在见过陶东儿。
陶家的田地她已经还给了陶东儿,又怎么会为了陶东儿的田地而害陶树根!
况且如今按照三房的家底,她也不可能看的上陶家的几亩地。
“大人,王氏的话根本不能相信,简直是一派胡言,当初娘子是看在陶东儿失去双亲,而他一个孩子,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