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哈哈。”潘小溪听明白之后也是笑得前俯后仰,随后她像是想起什么,又问道:“可是剑魂,你是怎么出来的?当时我在钱府地牢那样受人欺负,到死也不见你出来救我,如今险遭虎嘴,老虎自己摔死了,你倒好,蹦出来看热闹是吧?”剑魂皱眉道:“非也非也,主人,你误解老夫了,老夫之魂封存于此剑之中,当日认主需要主人的血,那日主人遭难,见血时老夫现身,但主人你已气绝身亡,老夫无奈只好刺死一名狱卒替主人报仇,而后辗转找到黑白无常二位神君,报告了主人乃是水年水月水日出生之人,如今横死也可还阳做为阴差人选,若非如此,主人你怎会死而复生啊。”潘小溪想了一会儿道:“看来你的确是忠心护主,可是我细皮嫩肉的,最怕见血,以后召唤你的话,每次都要见血,那多痛多麻烦,不行不行,你想个好办法,我现在还真需要你的帮助。”剑魂道:“主人有所不知,幽冥剑本是鬼谷子之物,他乃老夫前主也,他是村夫庆隆与龙王之女所生之子,更是与主人一样乃水年水月水日出生之人,如今他位列仙班,幽冥剑算来也是他得道之际遗留凡间的仙物,可当年炼造此剑时,他是从一本无字天书上寻得的方法,除非主人能上知天文下识地理,精通兵法韬略,才能想出召唤老夫的他法。”
潘小溪道:“算了算了,要不是跑得急,被荆棘割破衣物,划伤了皮肤,今天也见不到你,既然你曾经是鬼谷子的剑奴,他又是个凡事能未卜先知的智者,你肯定也很有智慧,你能不能告诉我,昨日清晨从古城西城门出丧的薄棺葬在哪里?我要去救人。”剑魂道:“主人请随我来,不过我现身最多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若不见主人的血,恐怕一切就要靠主人自己了。”潘小溪点头道:“我会再想办法见你,带路吧,只要别再遇到猛兽就好。”剑魂边走边道:“主人有所不知,那下葬之人便是古城钱府尚书之女,赵府丞相的儿媳妇。”潘小溪惊道:“不会吧?怎么会是贞儿,怎么她这么早就发了丧,我先遇到她的棺队,后又见她爹去奔丧,剑魂,你可知有何隐情?”剑魂叹道:“老夫身上带着她娘亲的一只眼睛啊,岂敢对她之事不挂心,这孩子嫁进了赵府,不知何故屡次拒绝与她夫君同床,她夫君乃是丞相之子,女子出嫁都要从夫,既然不从夫,便遭她夫君暴打至死,不过天也怜她,她仅是伤重昏迷,并未真正命绝,我们此去应当来得及。”
有了剑魂的领路,潘小溪很快就到了埋藏钱思语的地方,原本仅是发发善心想救人一命,如今知道棺内装着的未亡人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刚到那个隆起的小土包前,就用双手刨挖,直到看到了薄棺盖,又小心翼翼地为薄棺清理出空间,仔细辨认了麦包包刺出的五个小孔,生怕把黄泥土给渗进孔内,边清理棺边的黄土,边轻声呼唤道:“贞儿,你还好吗?我是小溪,我来救你了。”千呼万唤就是不见回应,潘小溪和剑魂对视了一眼,急了,用幽冥剑撬开棺盖上的木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飘了出来,她问剑魂道:“她会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了?怎么一点儿生命迹象都没有。”剑魂叹道:“重伤昏迷罢了,又被人误认为已死,关在棺材两日未进食,老夫很难言清。”潘小溪道:“可是,可是,她伤得这么重,我又不识路,如何能将她搬回麦包包的小树屋?眼看天色微白,我在这山中转悠了一夜,你又只能现身一个时辰,就算我弄个担架出来,我们也赶不急回程。”剑魂笑道:“主人勿急,待我去将虎尸搬来,你我可合力将她置放在柔软的虎尸身上,这样便不怕颠簸了她的伤处,以至于伤上加伤。”潘小溪困惑道:“那只大黄虎那么肥,就算你能搬得动,我是搬不动啊,再加上贞儿的重要,我们怎么能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