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可以算是人参公鸡?景如是出乎意料地笑了,她反问道:“如果景家是蛀虫,那朝廷是否是棵满目疮痍的大树呢?”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康惜赐浓眉微挑,话语中带着磅礴的怒气。
“如是乃一介草民,殿下想赐死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哪里谈得上敢不敢呢?”景如是风轻云淡地说道。
“你倒真是有恃无恐。”康惜赐缓步来到她的面前,身量足足高了她一头,他凝眸冷笑道,“景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朝中还有不少残余势力,你是料定我现在不敢要你的脑袋才敢如此嚣张的是吗?”
“非也。”景如是也笑了,比起他的笑,她的笑容可以称得上和煦温暖,“草民不过是在提醒殿下,别忘了我是怎么进入殿试的。”
“哦?”康惜赐静待她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