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想着理由辩解着,易水无暇去想以后的日子里要怎么对付这场灾难,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躲过近在眼前的祸事。
「不用,本王已经等不急了,你要知道,这场仗打了这么久,本王一直心系战场,哪里有心思和时间快活,如今战事终于结束了,又正好碰上了你,本王可是忍不住了。」夏侯澜刻意露出不符自己身份的猥琐笑容,逼近易水不住后退的身子。
直退到了床角,易水眼见已无退路,不得不强自镇定心神,正色道:「王爷请自重,易水是奴隶,更是王爷的人,命运也掌握在王爷手里,说句不好听的,王爷让易水以色侍主,易水不敢有二话。
可我常听一些失宠的性奴说,伺候主子是件十分郑重的事情,无论地点场合,还有环境布置,都要最好的,最能让主子快活的,如今在战场上,且不说动摇军心这样大事,就是眼下这皇宫里,虽然富贵,却如何能与王爷的府邸相比,还请王爷三思,若他朝回到雪延,易水必好好习学,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令王爷开心。」
夏侯澜点点头:「没想到你这奴才嘴倒伶俐,不过这种事兴了起来,就是露天草地也未为不可。」
说完故意凑近易水:「不信你摸摸本王这里?」
他去拉易水的手,却见这小奴隶吓得把手缩老远,眼睛更是不敢往自己身上飘,他几乎要笑出声音来,易水这样青涩模样,倒真让他有了反应。
正要进一步逗弄调戏,忽见这小奴隶似是做了重大决定似的,一挺身道:「既然王爷执意如此,易水也不得不从命。」
说完慢慢的站了起来,复又跪下去,原本刚强的声音故作柔媚道:「但不知王爷是要奴才帮您宽衣还是自己动手呢?」
夏侯澜一怔,心道这奴隶怎的转变如此之快。
易水这样一来,他反觉胃口全失,眼看那修长手指慢慢的一颗颗解开衣服上的扣子,动作虽不妖调,却也有几分风情,慢慢的,浅麦色的结实胸膛闪着珍珠般的光泽,渐渐显露出来,两粒红樱却在衣服的抖动中时隐时现,那手指还在向下,最后易水干脆伸出一只手,抓住夏侯澜的手摸上自己的胸膛,一边笑道:「王爷不是已忍不住了吗?怎的这时候又变成柳下惠?」
即使心里不喜欢这样的易水,但原始的本能却不是受人力控制的,夏侯澜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一下子便扑了上去,一边道:「小浪蹄子,先前装得高傲正经,原来也有这般手......」
那个段字尚未出口,忽觉小腹剧痛,原来是被易水用膝盖重重顶了一下,让他猝不及妨扑倒在床上。
易水犹不解气,骑上夏侯澜的背,照着他的脑袋便是一通乱揍,一边道:「打死你这色鬼王爷,看你还敢不敢色迷心窍。」
夏侯澜只是一失神间,头上已挨了几记重拳,正要反击,谁料易水也精明,先前看他完全不是自己想象中那种虚浮样子,心里便明白他不是好惹的,因此上见好就收。
待夏侯澜怒火冲天的爬起身来,他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
夏侯澜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心里这个气呀,正要狂叫夏侯舒进来,替他抓起那个奴隶好好的教训一番,复又想起自己这狼狈样子,一看就知道吃了闷亏,这种事怎能让属下知道,因此气的咬牙切齿,诅咒发誓,却不得不暂忍一时之气,心道这里事多也就罢了,等到回国寻到这个奴隶,再慢慢的折磨于他,不怕他不从。
男人,尤其是像夏侯澜这样的男人,就是这么的奇怪,越弄不上手的东西越是好东西,越得不到的人他越是惦念。
夏侯澜虽说暂时不准备寻易水的晦气,却夜夜发梦,梦里满是他时而倔强时而妩媚的样子,梦醒后往往床上都脏了,害的这高贵王爷不得不天天扔被单,生恐被伺候的人耻笑。
弄得服侍王爷的下人都一头雾水,心道这什么小偷,能从王爷手里偷到东西,再说什么不好偷,专偷王爷被单,能值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