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月”想到做完的事情,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那个人,一定是那个什么白答应!
害她整整在茅房待了一个晚上!
直到现在她还觉得肚子时不时的抽痛,菊花下意识的夹紧!
可该死的是,不管她吃什么药都止不住!
那个人,到底在她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太皇太后哪里管她死活,只一心想要她快点治好大皇子。
“好了,还是快些去给大皇子看看吧,大皇子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有醒来。”
“容九月”忍着身体的不适走进大皇子的屋子里。
大皇子气息依旧微弱,看着跟昨天并没有什么区别。
“容九月”给大皇子检查了一番后,眉头比昨天拧得更深了。
“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太皇太后看她那样子,一颗心也提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容九月”眼中染了淡淡的疑惑,看着大皇子已经开始腐坏的小手沉思。
“到底怎么了,你给哀家说清楚了!”
“大皇子的情况更加恶化了。”
“什么!”
“你,你昨天不是已经给他吃了药吗?怎么这会儿还恶化了!”太皇太后难以置信。
“容九月”沉眉道:“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能够救大皇子了。”
“说!”
“那就是,换血!”
“换血?!”
“没错,大皇子身体里的血已经被毒素侵蚀,只要换掉一小部分的血,再辅助药物的治疗,便可保住性命。”
太皇太后看着她。“换谁……的血?”
“生父的。”
太皇太后一愕。
生父……皇上……权胤的?
太皇太后下意识的就想要拒绝。
可她转眼看向躺在床上的大皇子,拒绝的话如鲠在喉,如何都说不出来。
“难道,不能换生母的?”
“不能,太皇太后最后在今天之内给臣妾答复,大皇子的情况,撑不了多久了,还有就是,在换血的过程中,皇上是不会受到一丝威胁的,这一点太皇太后可以放心。”
她的话,让太皇太后想到半年前取权胤心头血的事。
现在镇西王已经不知去向,朝堂被权胤把控在手。
“哀家,要好好想想。”
“臣妾告退。”
太皇太后抬眸看着床前的大皇子,怔怔出神。
孩子,她想要救,可她担心,这又是哪个暗中推手的阴谋,那些人利用她对大皇子关切这一点从而设计权胤。
之前,她已经被蒙蔽一次了,所以这一次,她犹豫了……
“昭仪,你还好吧?”
“我没事。”
宁心扶着“容九月”从院。
谁知刚一进去就碰到了站在门口的容九月。
容九月闲闲的嗑着瓜子,一双美艳无双的眸子浅浅的落在她的身上。
“容九月”脚步顿了顿。
四目相对间,女人之间的较量一触即发!
“听说容昭仪精通医理,正好我最近在看医书,有几个不太明白的问题想要问问容昭仪,不知容昭仪能否给我解答?”
“容九月”看着她勾了勾唇角,视线划过一抹阴沉。
“自然,白答应屋里请。”
“请。”
宁心将茶水端如屋中,看着两人对立而坐。
容九月拿起茶杯在鼻尖晃了晃。
淡淡茶香在鼻尖环绕。
“容九月”亦是耐心十足,对方不开口,她也静观其变。
“容昭仪小心,这茶可是很烫的。”
在“容九月”要喝茶时,容九月伸手快速的想要拿过她的瓷杯。
“容九月”神色一凛,身子一闪就避开了她的手。
容九月冷笑一声,袖中一只五彩蛊虫飞出,快速的朝“容九月”眼珠子飞去。
“容九月”瞳孔一缩,整个人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上的瓷杯一扔就朝那只蛊虫打去。
蛊虫飞起来慢悠悠的,可不管她如何打,都不能碰到那只蛊虫分毫。
容九月起身上前,伸手转向对方的衣带,用力一扯!
“嗤”的一声,衣带被她扯断。
“容九月”身上的衣裙四散开来。
“容九月”一面踉跄的躲着容九月的攻击,一面还要避开那只蛊虫,一时间有些慌乱狼狈。
眼看着她身上的衣裙被容九月扯得七零八落,她却没有伤到容九月分毫。
她气得抽出腰间的匕首狠狠的朝容九月刺去。
“现在才动手,你未免也太能忍了些!”
容九月抽出腰间只有她一只手臂那么长的蛇鞭朝她甩了过去。
“容九月”在躲闪间不小心被蛊虫咬了一口,疼得她痛呼出声。
“啊!”
“你到底是谁,想要做什么!”
“容九月”怒极低吼出声。
容九月一个翻身上前蛇鞭紧紧的缠绕住她的脖子,渐渐收紧。
“我才要问你是谁,胆敢冒充我们天下无双的容昭仪,简直就是找死!”
容九月一把将人按到桌上,认真检查了一遍她的脖子。
发现她的脖子上除了有一道小小的伤疤之外,在没有任何异样的口子!
“容九月”眼神微闪,挣扎着想要摆脱容九月的束缚。
“来人,救命啊……”
容九月要捂住她的嘴时已经来不及了。
“啊!”
“嘭!”
“昭仪,昭仪你怎么了?”
听见喊声的宁心冲了进来,一脸急色的问道。
“容,容昭仪你,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