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现在所作所为的不妥之处,他长叹了一口气,但是也还是没有停顿的继续开口:“你的父母是为了木叶的繁荣牺牲的,你应该也能继承他们的遗志吧?”
蝉语并不想和三代在自己所珍视的东西上面来回过招,“父亲母亲牺牲时我不过三岁,他们对于我的教导不算多。我所明白的不过是‘爱之深,切之痛。’正因为如此,我才更加想要用自己的力量去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
三代听了这段话反而变得有点犹豫了起来。“爱之深,切之痛。”如果这爱被痛所蒙蔽那么岂不是和宇智波一族的人没什么区别了吗?不过能让三代放心的便是蝉语和鼬一样,他们都是戴着枷锁的人,佐助和宁次的存在是让他们不能舍弃木叶最强有力的证明!虽然以这样的手段来对待尚且只有十二三岁的孩子实在是上不了台面,但是在这安详温暖的木叶身底下到底沉睡了多少肮脏的往事,埋葬了多少忍者的牺牲,这些都是让三代这样义无反顾的理由!
“那么,这次交给你的任务就是监视宇智波一族!这上面的封印我需要你在这段时间内尽快理解并且成熟运用。并且在监视宇智波一族的时候在他们驻地四周画下封印符文。”
三代会把这些密不可宣的事情和自己讲唯一的可能就是要自己参与到其中,但是蝉语没有想到三代尽然想要自己凭借一己之力去完成!
“三代大人,宇智波一族尽是精锐,凭我一个人要想完成这个任务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所以这个任务是你和宇智波鼬一起去完成的。”
作者有话要说: 要开始装逼刷剧情了,有没有兴奋起来小伙伴们?
☆、第 九 章
蝉语不是真正的十二岁少年,他有着很成熟的思维方式,想要以一种影响少年人思想的方式来影响蝉语显然是不可能的。而三代也是看清楚了这一点才会把所有的事实都摆到蝉语面前让他自己去选择。可说起来是选择,难道蝉语还真的有什么选择吗?在他羽翼未丰的现在,把他所在意的东西像筹码一样摆在他面前,这难道不是根本就是明目张胆的指示吗?
夜晚是完成暗部工作的最佳时机,昏暗的月光模糊了世界的轮廓。蝉语蹲在宇智波一族的外墙上面,深蓝近乎黑色的头发只是在朦胧的月光中偶尔反射出一点微弱的蓝色,脸上的动物面具遮掩了一切的表情,只是露出了绯红色的眼睛。身上披着的灰黑色披风使他整个人几乎和肃杀的背景融为了一体,“阵基的选择必须在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但是如果是这个范围的话凭我一个人并不能够做到只做一处。你确定这里是安全的地方?”蝉语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然后问着离自己不远的鼬。
鼬比起之前见面的时候给人的感觉更加沉默,但是执行任务的时候还是一样的一丝不苟,“这一处地方并不是普通的围墙,它的正对面就是长老院。长老手下有多少精锐只怕村子里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所以这里的结界需要加强!”
蝉语皱起了眉头,“这样不就更加容易被发现吗?”
“现在我们也是被发现的存在,你真的以为宇智波一族已经软弱到只出动几队人马就是能够全面没杀的存在吗?之前村子和族里有过协商。这种程度的结界如果做得巧妙的话很容易就被认为是普通的防护结界。”鼬说出口的话不带丝毫的情绪,冷若冰霜。
蝉语哼笑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卷轴,“我该说你们还真是信任我吗?可惜了,有你这样的怪物存在。”
鼬沉默的就像是根本不存在这个人,他站在一旁静默地看着蝉语打开卷轴然后召唤出复杂的封印术式。那一个个黑色的符文就像是诅咒慢慢地爬满了鼬的心,在感受到那种慢性却撕裂般的疼痛时他终于淡淡地开口:“就算是你现在在这里做这些其实你也并不是真的明白到底为什么非你不可吧?”
蝉语收起里面已经空无一物的空间卷轴,淡红色的眼睛在这样昏暗的月光下突然变得艳丽起来,这使得他的眼神锐利起来,“现在来说知道与不知道似乎也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就像你,即便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也还是做着这些荒唐的事情。”蝉语对上鼬看着他的眼睛,“你身处宇智波一族的泥沼,甘愿为了弟弟和村子妥协。而我牵扯日向一族,就个人力量来看火影不想我附庸大家族,为了宁次和村子我也可以妥协。”
鼬别开眼,在面具遮掩的后面微微抿紧了唇角。接着,他飞身而起,向着下一个选定的地点远去。
在宇智波一族周围下封印术式这件事情花费了整整两天的时间,虽然顺利,但是也并不容易。完成任务之后蝉语并没有再和鼬多谈什么,他们现在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话题可供闲谈,而且浪费时间在对方那种和自己像到极点的固执存在毫无意义。
蝉语在做完这件事情之后本来想向三代请几天假,在他印象中一向还算和蔼的三代应该会同意他的请求的。毕竟,这段时间真的是又冷落了宁次了。那个小孩虽然不像是佐助那样喜欢撒娇粘人的样子,但是毕竟也还是个孩子,在蝉语陪着他的时候才会更加轻快。下意识的依赖大概也让宁次在蝉语的面前更加放松,真正地把自己身上压着的东西都放到一旁地天真地活着。
然而,三代有些为难地看着前来请假的蝉语,“蝉语,唉。虽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