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行不行啊!”凉段看着那么多的鲜血都觉得有点心慌,“你如果不能止住鲜血的话还不如不要拔|出来啊!”
蝉语弯下腰单手附上伤口,一圈黑色的符文出现在他的小腿上然后本来血流不止的伤口就真的不再流血了,“这东西不仅吸我的血还把我的查克拉给吸走了不少!而且”说到这里蝉语的脸色突然变得更加糟糕起来,“似乎枝条上面有毒,我的查克拉运行不是很稳定。”
凉段看了看远处还在和自己的影分|身缠斗的怪物,心中一阵一阵的烦躁和不安,“蝉语,这次太危险了!”
蝉语扯出绷带胡乱地在自己的伤口上绕了几圈,他注意到那个根部的忍者应该已经发现了那边的两个不是他们的真身。“嗯,搞不好就真的死在这里了。”
凉段听了蝉语到如今还是显得有点淡漠的话不由得狠狠地握紧了拳头,“我绝对不会让你们死在这里的!”
蝉语掏出一把苦无握在自己手里在两个人要跳出去的前一秒对凉段说:“注意一点弥生那边,我怕她有危险。”
见他们还敢冲出来,根部的忍者显得很愉悦,他甚至起了聊天的兴致,“你们应该也发现了,这个怪物的话在有漩涡一族的人在场的时候几乎就只会攻击漩涡一族的人。所以说有危险的其实不就是那个黑发小子吗?为什么不趁着这个机会逃走呢?逃走的话还能有机会为自己的同伴报仇啊,在这里的话也不过是你们三个一起死掉而已。再说了,”他转头嘲讽地看向畏惧地看着他的弥生,嗤笑了一声,“这种完全算得上是累赘的同伴不要也罢啊!为此付上自己的性命|根本一点价值都没有啊!”
听了他的话,本来就已经因为身处绝境而显得异常慌乱的少女忍不住捂着耳朵蹲下了身子,脸上的眼泪也是一串串地往下掉。因为这样子的绝境她似乎回想起了自己小队里面那个日向一族的男孩子为了保护他们而死掉的那次经历。这次可是连一直保护着他们的止水老师也已经不在了啊!
“弥生!”意识到女孩子的情绪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完全抽不开身的凉段不由得叫了一声。
这时候,像是已经受够了这种缓慢的消耗战,根部的忍者抬起了双手,“真不好意思,既然你们都不愿意和我讲话的话那么这场战斗唯一的乐趣也没有了呢!影子模仿术!”
“什么时候!”蝉语因为上一次的吃亏一直注意着站在一旁好像无所事事的忍者,想不到还是吃了亏。
“蝉语君好像很吃惊啊?早就已经看穿这是你的影分|身,所以避开他再找到本体控制住。这件事有什么好吃惊的呢?你以为这个怪物是凭借什么而一直追着你打的?我当然也能跟着它找出你的本体!而且,你的查克拉运行应该也已经出现问题了吧?勉强使出来的影分|身怎么可能瞒得过我呢?”
也被控制住的凉段看着飞速地朝着蝉语射过去的枝条觉得眼睛有点酸涩难忍,他心里清楚,他阻止不了!一切都完了!
“噗呲”利刃扎入身体的声音像是最后的绝唱。
“什么!”看着扎在自己身上的苦无,根部的忍者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他身后满脸泪水的弥生猛地推倒他的身体,然后向着虽然因为最后脱离了控制而避开了要害但还是被刺穿了肩膀的蝉语跑过去。
蝉语捂着自己的伤口,连续的消耗几乎让他已经站立不稳,但是看到弥生冲出了结界他还是忍着剧痛开口:“快退回去弥生!他们就是想把你引出结界!”
然而这一声喊话还是晚了一步,以为已经死透的根部忍者已经一只手掐着弥生的脖子把她给拎了起来。“哈哈哈!”他犹如恶鬼般嘲笑着几乎瘫倒在地上的蝉语,“小鬼!你好像一开始就料到了我们的计划啊?不过并没有什么变化啊!可惜的就是你们小队的其他人并不如你那么聪明啊!”
“呜呜。”被提在空中的少女脸上的表情因为逐渐收紧的手指而变得狰狞起来。紧紧盯着根部忍者的蝉语一瞬间瞪大了眼睛。
“咔嚓”骨骼碎裂错位的声音在这一刻犹如一记重锤敲在蝉语的头上让他眼前一阵眩晕。“不要!”
在他背后,以为那边已经没有了危险的凉段正奋力帮他抵挡越来越多缠绕上来的枝条,听到这一声也是不敢相信地回过了头。
根部忍者一个甩手把已经软绵绵的尸体甩到了两人面前,然后他像是充满期待地看着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尸体看的凉段。
这时候凉段眼中本来飞速旋转着的三个勾玉也开始拉长然后首尾相连又向着三个方向延伸出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