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爵得封后
这样,杜剪蔁沐浴完毕后擦了擦身子,对身边服侍的宫女说:“我需要一个人静静。”
她徒步走到后院,这里离灯火通明的百合宫只有一墙之隔,可惜隔得是宫墙,踏出这要命的一步很难。
放走了信鸽。很快就有一个黑衣人来复命了:“姑娘有什么指示?”
“老娘不要侍寝,让皇上立不起来吧。”杜剪蔁说道。
黑衣人沉默了一下,杜剪蔁上下打量了那人一番笑了:“你不是说你是龙的传人吗?这点事都做不到?”
“也不是不可以...”被称作龙传人的黑衣人算是认了,它只是没想到这个敢跟她做交易的人,第一个要求就这么离谱。
于是杜剪蔁仰天大笑去了乾清宫,随行的宫女们都觉得这位才人太过了。
结果皇上还真的没立起来。
站在旁边看着的锦瑟手绢都要揪断了,香肩半露的杜剪蔁憋着笑还在一脸泫然欲滴地说道:“皇上,是奴婢做得不够好么?”
“不...不怪你...”殷旭觉得很没面子,同时也很愤恨,平时没这样过啊,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莫非真的是最近纵欲过度需要看太医了,“你们先退下吧...”
吹灭了红烛,一个人影不管不顾地冲进来杜剪蔁的寝宫。
杜剪蔁推开锦瑟有些别扭地说道:“我已经不需要人暖被窝了。”
“小姐...求求你,算是锦瑟求你了,回去吧...”锦瑟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是锦瑟对不起你,锦瑟知错了,请小姐不要再作践自己了...”
“作践自己么?”杜剪蔁挑起锦瑟的下巴,“那你当初代替我入宫,有没有想过我也不想你这样作践自己?”
“小姐...”锦瑟接下来的话被铺天盖地的吻遏住,杜剪蔁掀开了她的衣服,咬住她的脖颈私语道,“我怎么就遇上你这么个倒霉丫头...”
两人撕扯着到了床上,锦瑟想起之前杜剪蔁在皇帝面前浑然无视自己搔首弄姿的样子,也觉得一肚子气,想着再怎么着也要把她压在下面才能平息自己的怒火。
没想到杜剪蔁很配合,黑夜里只有她的眼眸明亮如初,细指灵活如游鱼沿着她的身体临摹挑/逗着泛滥的爱意:“还记得我教你写字吗?”
“锦瑟记得。”一边回答着一边侵占着她的每一寸所有,她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十二岁那年,杜剪蔁气走了夫子,锦瑟安慰她回了房,却偷偷躲在书房里练字。
她的字写得很难看,不比小姐的俊秀,不过她还是很满意,锦瑟觉得,要是小姐不愿意学,自己以后就替她认字。
折回来的杜剪蔁从门缝里看见了,以为锦瑟是真的热爱学习,顿时也反省了自己的过失,从此以后再也不惹夫子生气了。
然后有一天午后她冲给她研磨的锦瑟招了招手:“锦瑟,你过来。”
锦瑟接过杜剪蔁的毛笔,站在了桌边。
杜剪蔁从背后抱住她,连着她的手一起提起了笔,在白纸上挥毫写下她的名字:“锦瑟你看,这就是你的名字。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记住了吗?”
一直被锦瑟拿来崇拜的杜剪蔁离自己这么近,说话的时候暧昧的气息吹在耳边痒痒的羞死个人了,杜剪蔁还没看出锦瑟的脸红到了脖子更,只听见她声音变得有些颤抖地应道:“记住了...”
锦瑟一直以为自己叫景色,哪有人叫这个的人?看来给自己去取名的小姐还是读书少了。
没想到自己的名字这么美,顿时很感激叫自己这些的大小姐。
也正是这时杜剪蔁放开她,锦瑟有些失落。
之后更让她失落的来了。
杜剪蔁把宣纸翻过去过:“那你背一遍。”
锦瑟:“......”
“背不出来还说记住了?罚抄一百遍。”杜剪蔁迫不及待学着夫子的语气说道。
锦瑟无比惆怅地抄了一百遍...
回忆到这里,锦瑟更生气了,捏了一把杜剪蔁的胸疼得她嗷嗷直叫:“说到这个我就来气,你怎么就一点都不解风情呢?”
“是啊,我当时就应该把你按倒在书桌上的!”杜剪蔁想想觉得也是,不过还好她也不是太迟钝,虽然晚了两年,不过最终还是功成名就把锦瑟给按倒在了卧室里,“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
那个时候是锦瑟在给杜剪蔁换衣服,换着换着她忽然觉得小姐的胸部轮廓怎么这么好看呢。
等她反应过来本来呈现“大”字形任她宰割的大小姐已经在盯着她看的时候,她的手已经在人家胸口上比划好久了。
“小姐饶命锦瑟罪该万死!”锦瑟想跪下,结果被脚下的衣服一绊,直接栽在了杜剪蔁胸前,可亏得锦瑟脸小没掉下去,杜剪蔁被压出了异样的感觉,一激动就把锦瑟给推了。
要说现在的大户人家推个丫鬟是很正常的,锦瑟也听说过不少,但是被自家小姐推了的逸事,还是没听过,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史以来第一个?
不管怎么样,锦瑟交出了自己,痛并快乐着。
锦瑟咬住了杜剪蔁胸前的蓓蕾,再迷恋地舔了两下,这时候听见她嘤咛了两声说:“你的身子都给了我,是怎么入宫的?”
这个问题...
锦瑟是被殷旭带进宫的,所以即使验身没有通过嬷嬷也没有说什么。
但是那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