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海生又钻了个空子,他明确地告诉对方,让他有什么事直接跟齐副市长联系,领导的话他是传达下去了,至于后续的事情,就让齐正山去完成,反正谢宝权也说了,让齐副市长去监督完成,而且还要今天的晚报登出来。
打完这个电话,向海生又给谢宝权打电话,再次向谢宝权汇报和请示,说自已经将书记的话传达下去了,之后就是齐副市长的事了,他说他身体不适,想要早点回家,还说医务室条件有限,可能是碎玻璃没清理干净,他要先去医院看看。
谢宝权见他将自已的指示传达下去,爽快地说。“好,你先去医院看看,余下的事你不要操心了,我让齐副市长去办。”
向海生要的就是这句话,这次,要是再出什么乱子,那跟他向海生更是没有半毛钱关系。
在收拾办公桌上的文件时,向海生感触很多,要是刘明亮书记还在就好了,现在的市委机关,已经被谢宝权搞得乌烟瘴气,唯上之人更是愈演愈烈。
要是在以前,他向海生从来没这样为难过,在正能量的官员面前,凡事都应付自如,从来没这样害怕过,因为刘书记是一身正气的好官,能与谢副书记这样的人相比吗?
既没有可比性,也没有可靠性。
跟随着刘明亮书记,他向海生敢把一切置之度外,最关键的一点,出事后,刘明亮书记不会推责任,敢于承担任何责任和风险,为这样的人卖命都什么都敢做。
以今天的事情为例,向海生久久地回味着谢宝权的反复无常,越想越让人心寒,越想越没有意思,与这样的领导为伍,没必要掏心掏肺,得给自已留条后路才行。
在离开办公室之前,向海生给陈天乐打了个电话,将谢宝权的补刀行为告诉了对方。
陈天乐不解地问他。“向秘书长,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如果我说是为了心安,陈市长会信吗?”向海生说。
“心安?”陈天乐疑惑地地问。“难道你对目前的工作不满意还是对某些人不满意?”
“都有吧!”向海生老老实实回答。“刘明亮书记在世时,我每天过得十分踏实,从来不会觉得理亏,或是害怕过什么。可看看现在?唉!真是一言难尽啊!”
“向秘书长,你能有这样的觉悟,我想刘明亮书下泉下有知,他一定也会替你高兴。”陈天乐说。
“我会用一辈子牢记刘书记的教导。”向海生表示。“我不会让刘书记死不瞑目,一定不会与某些人狼狈为奸。“
“谢谢你!”
“不用谢,我也是在救赎自已,我不想自已将来被老百姓憎恶一辈子。”
“你能打这个电话给我,说明你已经救赎成功。”陈天乐说。“恭喜你!老书记果然没看错人,我相信,你将来会走得更远,你是一个值得信任的好同志。”
“陈市长,我真没有想那么多,说实话,我只是为了心安。”向海生诚恳地说。
“好一个为了心安,我相信你。”陈天乐说。“作为你现在的处境,我知道你的压力不小,尤其是面对谢副书记那样的领导,你将面临更大的择决,现在,你既然选择投向光明,那以后就得有勇气和信心面对越来越残酷、越来越激烈的斗争中去,不管是代表哪一方,在他们的身后,或多或少都有一小股势力在摇旗呐喊。而你放弃的那颗大树,实力是最大的,这些你都有想过吗?”
“想过。”向海生说。“实力大不代表势力大,他实力再大,代表的也是极少数人,而你陈市长所代表的是整个东海人民,再大能大过陈市长你的势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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